張大夫的目光遊移不定:“老夫只在古書上見過這種法子,並不能確保行之有效……”
“好啊,連你自己都沒把握,居然就敢在許姑娘身上試驗,你不覺得這未免太荒唐?”梓露質問。
張大夫面色訕訕,心裡有苦說不出。
天地良心,這哪是他想出來的法子,分明就是泓親王他……
“算了。”許卿卿輕輕搖頭,朝梓露唇語。
未經過泓親王的准許,一個小小的大夫,自然不敢這般造次。
此事分明是那林泓逸所指使,明面上是為了替她治病,實則卻是變著法子折磨她。
如此大費周章,就只是為了報幾年前那退婚之仇嗎?
這男人,還真是大度……
“許姑娘,殿下……殿下他也是為您的身子著想。”張大夫勉強解釋。
許卿卿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這一說法。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她是明白的,憑她一人之力,自然無法與泓親王作對。
他不是一心想“治”好她的啞疾嗎?
巧得很,這也正是她自己的心願。
“莫讓他們將我煮熟了。”她在梓露掌心寫道。
梓露又驚又急:“可是姑娘……”
“無妨,只是藥浴而已。”許卿卿寫罷輕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