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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去何從
秋鶴肚裡的孩子已經有快七個月大了。
她的身子漸沉,行動也多有不便,手腳上的鐐銬更是給她增加了許多負累。
能開啟鐵鎖的鑰匙,一直在北鎮撫司保管。在秋鶴被押離浣衣局這間小院子時,來了許多帶刀的錦衣衛,將整座院落封鎖嚴密。
秋鶴低頭坐在床邊,等待著兩個陌生的男人進入這間禁錮了她幾個月的房子,將她腳銬上與牆固定的鐵鏈開啟。
辦事的兩個緹騎向夏綾行過禮道:“這位公公,可以走了。”
夏綾問:“手和腳上的鐐銬現在不去掉嗎?”
緹騎答:“暫時還不行,等到了地方才能開鎖。”
“那好吧。”
夏綾從他二人手中接過黑布,將秋鶴的眼睛蒙上。黑暗從四面覆蓋過來,秋鶴忍不住雙手緊緊攥住了身前的鐵鏈,以求得一絲安定。
夏綾扶起秋鶴,引著她慢慢向外走去。
在將要走到門口時,小湯卻忽然在身後喊了一聲:“秋鶴!”
秋鶴下意識的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回過頭:“湯?”
湯圓向秋鶴用力揮了揮手說:“秋鶴,照顧好自己!”
夏綾在秋鶴耳邊輕輕將小湯的話說給她聽。
秋鶴看不見,但唇角依舊向上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
“湯,再見了。”
當秋鶴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時,目之所及已是一間全然不一樣的屋子。她眯著眼適應了片刻眼前的光亮,見身邊的人只剩了夏綾。
夏綾已從北鎮撫司手中拿到了能開啟鐐銬的鑰匙。她蹲下身,將鑰匙插進了秋鶴腳鐐的鎖眼中。
秋鶴的雙腿已開始有些浮腫,這幾個月鐐銬幾乎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生鐵磋磨著她腳腕上的皮肉,破了好,好了破,以至於她的腳踝上留下了一圈再也難以消失的疤痕。
在鐵鏈被取下時,秋鶴痛的忍不住呻吟出了聲。這東西戴在她身上太久了,戴上的時候難受,摘下來的時候,同樣也要掙紮一番。
秋鶴扶著腰站起身來,嘗試著走了兩步,這種無所負累的輕快,甚至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姐姐。”秋鶴叫夏綾道,“我可不可以穿自己的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