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不忍,我卻為這個意外的結果高興,誰讓我是正室她是妾呢?
西室塌斷的房頂有小半邊,從底下往上看,頭頂空了一塊。地上到處是瓦礫,家人們忙忙碌碌,清掃的清掃,搬運的搬運。
魏安蹲在地上,看著一截段落的木樑。
“阿安,看出什麼來了?”魏慈笑嘻嘻地走過去。
魏安拍拍手,滿臉疑惑:“這梁斷得奇怪。”
“如何奇怪?”我聽得這話,問道。
魏安指指那段殘梁,道:“這木頭若是黴變生蟲以致斷裂,斷口必然參差,可我看到有些地方卻是規整,像是……唔唔”
他話沒說完,卻被魏慈一把捂住嘴巴。
“你看錯了,那房梁斷就斷了,哪來什麼參差規整。”魏慈笑嘻嘻,目光閃向我:“長嫂忙碌,我等不打擾!”說罷,一手捂著魏安的嘴一手攬著他的肩頭,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任姬哭哭啼啼地被送到佛堂那邊去了,人漸漸散開,沒過多久,我也被魏郯帶回了屋裡。
他出了一身汗,讓阿元打水來,脫了外衣。
我走過去,將巾帕撈起絞幹,替他擦身。
魏郯張開雙臂,從容自得,似乎很享受。待得擦完,他伸手摸摸我的額頭:“夫人也出了汗。”
“一點而已。”我說。
魏郯彎起唇角:“我替夫人擦擦。”說著,伸手來撈我的腰。
我看著他,沒有掙紮。
魏郯似乎對我的行為感到反常,抱了一會:“怎麼了?”
“西室的房梁,是夫君所為?”我輕聲問。
魏郯目光一閃,片刻,笑笑:“胡猜什麼。”
“我數三下。”我望著那雙黑眸,低低道,“夫君若不承認,此事便過去。”
魏郯有些訝色。
“一。”我張口道。
魏郯的眼睛微微眯起,低低道:“哦?不過去是怎樣?”
“二。”我微笑,手輕輕撫著他光裸的胸膛,盤桓片刻,慢慢滑下。
魏郯吸口氣,目光慢慢染上熾熱的暗色,
“三……”話音才出嗓子,已經被他的嘴唇狠狠堵在口中。
氣息熱烈而醉人,魏郯糾纏好一會,唇邊掛著得逞的笑意,聲音低啞:“我在上。”
說罷,他將我打橫抱起。朝臥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