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接近那間亮燈的木質小屋,聲音也逐漸清晰。
男人的狂笑,咒罵伴隨著肉體被抽打的聲音,其中還混雜著女人的哀嚎和呼救。
鳴人能猜到裡面發生了什麼。
作為一個曾經的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出生的大好青年,鳴人決定來次見義勇為。
“大狐狸。”
屋內的施暴還在繼續。
“啪。”帶著草忍村護額的赤裸男子用青草編織的皮鞭抽在女人身上,旁邊還有兩個同樣裸露的男人抽著煙觀望,抽到一半,菸頭被他們丟向女人。
“啊!!”
“你叫的越…”
“嘭。”一道人影撞碎木牆,踹翻其中二人,掐著拎著皮鞭的男人脖子頂在牆頭。
用苦無抵在男人的心口,鳴人掃視屋內,兩個大致十五六的少女躺在一張血紅的被褥上,其中一個已經昏迷,另一個身上也全是傷痕。
被褥的紅色有深有淺,乾涸的血跡和斑駁的斑塊上,混雜著凌亂的長髮以及破碎的牙齒和指甲,顯示著它的使用年頭應該不少。
醒著的女子不顧赤裸的身體,對鳴人伸出手:“救…我。”
苦無向前逼近,鳴人墨鏡下赤紅的豎瞳盯著男人,壓低聲音:“你可傷人性命,但不可毀人清白,懂了麼?”
話雖然操蛋,但在這個世界,它還是有道理的。
因為這是個生不如死的世界。
活著的人有各種各樣的痛苦,而死人,可以放下一切在冥界團聚。
前提是不能有心結,一旦有心結,就會獨自在冥界烤火,待心結解開後,才會去找人團聚。
而被毀清白的女人,心結是一輩子的。
鳴人手收了些力,男人目光恐懼地看著苦無,聲音猶如公鴨:“懂…懂了…”
“那就好。”鳴人收回手,在男人以為自己逃過一劫之時,又一腳踢在了他的兩腿之間,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
熟悉的話在男人的耳邊響聲:“你叫的越大聲越好。”
男人先是一愣,兩秒後。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方圓千百之內。
捆住男人讓他繼續叫吸引人來,鳴人拿起他們三個的衣服丟給醒著的少女。
衣服有些大,少女套的很快,又為昏迷女子蓋了衣服後,撿起一塊碎木板顫顫巍巍走到被鳴人踢昏的兩人前猶豫不決。
想下手,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