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動手一旦被發現的後果。
最後常年的高壓生活還是讓她選擇了放棄,回到昏迷的少女旁,抱著抽泣。
鳴人只是沉默地看著她,放到前世,這應該是咬著筆頭怒視身後拔她頭髮少年的年紀。
可在這個法律不全又強者為尊的世界,卻遭受到了這樣的折磨。
如果是其他人,這時候應該是去安慰,可鳴人不會安慰人,想了想,問道:“你叫什麼?”
“紀香。”少女哽咽的聲音傳來:“謝謝你。”
鳴人走過去把兩個裸男也捆上:“不客氣,她呢。”
“千美。”
揉開鐵錠為鞋面包了一層鐵皮,鳴人準備為二人物理去勢。
同時,語氣平淡的問道:“你接著來準備去哪?”
“回家。”紀香說道,她除了死,只有回家,沒第三條路可走。
看鳴人準備踢,紀香鼓起勇氣打斷道:“可以讓我來嘛?”
“可以。”鳴人把鐵鞋頭放地上,又走到另一個裸男前,包鞋,瞄準:“我說,三二一,一起。”
“嗯…好…”
“一!”鳴人直接一腳踢出,他是真不會安慰人,只能用這種方法緩和她的悲傷。
紀香一愣,然後跟著踢腳。
“啊!!!”碎蛋之痛讓兩個男人疼醒,和第一個男人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
第三個男人聲音明顯更大,因為紀香感覺自己力氣小,一直在補踢。
一邊哭,一邊踢,宣洩著。
自己踢沒感覺怎麼樣,但看別人踢,鳴人只感覺胯下一陣冰涼,他想起了佐助曾經那兩刀。
拿出壁毯披在她身上:“好了好了,要來人了。”
這三個人叫的這麼慘,怎麼也得吸引幾個巡邏的了吧。
然後趴在牆縫上觀察外面,本來就黑得,帶著墨鏡更看不清,摘下墨鏡觀察一會兒,鳴人問道:“你倆有家人嗎?”
聽香磷說,草忍村有很多難民和孤兒。
紀香這才停下踢腿動作:“沒有…”
鳴人開啟傳送門:“那你們跟我走吧。”
門的那邊是路過的某個小國的私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