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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著小鬍子的凡人才不聽他這一套,先將掙紮不得的靈璧和寒松綁了起來,又從懷裡摸了個布條出來,塞進了儒修的嘴裡。
“先生歇一歇吧。”
言語間凡人對儒修似乎頗有幾分無奈,將布條塞在他的口中還不算完,竟然怕他將布條吐出來,還解下腰帶綁住了布條。
做完了這一番動作,凡人跳下臺子跪在蒲團之上,深深的拜了下來。只是這次拜的不是金盃,也不是泥塑,而是靈璧和寒松,以及口不能言的那位儒修。
拜完過後,先是在臉上胡亂的一抹,袖子上沾染了血跡後也不忌諱,雙手背在身後緩步退了出去,沒有絲毫要與寒松和靈璧解釋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意思。
門重重的關上,耳邊傳來了凡人們山呼佛爺仙子的聲音,靈璧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綁著的麻繩,嗤笑出聲。
“我好歹也算是金丹修士,結嬰之後都能自稱本尊了,他們竟然用麻繩綁我?”
靈璧怒視著緊閉的門,認為自己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
提了一口氣靈璧閉上雙眼,再睜開之時,便是破開繩索出去給這群凡人信徒一個教訓之日。然而事與願違,雙眸睜開,繩索依舊穩穩的套在她的身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
身上修為還在,唯獨法術使不出來,掙紮了兩下,還被麻繩在身上勒出了兩道紅痕。
“想來這便是金盃秘境的古怪之處。”
寒松朝靈璧拋了一個暫且安心的眼神,轉而看向了被堵著嘴的那位儒修。
儒修身穿讀書人的青色長衫,身形有些微微的圓潤,將本來甚是風雅的長衫,映襯的有些臃腫。目光對上靈璧和寒松,他發出嗚嗚的聲響。
若法術能用,靈璧自然不會看著一位同屬金丹的道友遭受麻繩傍身這般羞辱,可眼下她也沒有法子,只能投去同情的視線。
“先生莫急,我與和尚一定會找到法子逃離此地的。”
離開百子千孫城這段經歷讓靈璧對自己有了新的考量,然而帶不帶儒修她卻沒有承諾。
“嗚嗚……”
儒修似乎是有話要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