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為旅組織的所在地之一非常的大,平時他們所能活動的只是其中極小的一部分割槽域。
一開始由一個女性的科研人員帶著他們做全身性質的檢查,不過是站在一個圓柱樣的玻璃器皿之中接受掃描而已,所有的孩子也慢慢的適應了過來。
因為孩子並不只有葉生所在的一個房間,所以檢查一下子進行了好幾天。
而原本擁擠的房間也空曠了起來,當全部進行完後少了三分之二的人時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絲驚懼。
誰都不知道,那原本的人都去了那裡。
之後他們便開始任憑那些科研人員擺弄,而同時他們也被冠以了實驗編號,在這些人的眼中,他們也的確只是一些實驗品而已。
那個時候,日子真的很難熬,兩人怕會被發現,所以很少直接說話,大多是用眼神來交流,誰都不能肯定他們現在待得地方便一定沒有暗暗在監控他們的機器。
真正的實驗室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培養器皿,每天都有固定的孩子被送進裡面進行實驗,實驗的本質是注入一劑未經聯邦允許投入生産的藥液。
從來沒有發過燒的葉生一下子便病倒了,身體仍能感受到一股火燎一般的灼熱疼痛,就如同他原本體內所擁有的一股能量再和另外一股外來能量進行碰撞一樣,作為屬於被波及一方的葉生來說所能感受的也就只有十分的不適了。
還好這種痛苦持續了一段時間終於消失了,而他從一處的培養槽中出來時,看到了許多的孩子被推出來,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生氣。
“又失敗了不少。”白褂科研人員檢查有了一番,口氣中的惋惜讓剛起來的葉生心底直直的想要發笑。
科技進步所帶來的竟然是毀滅,毀滅人性,膨脹著所謂的創造。
繪是與他一起被送進來的,當每每有培養槽被外面的人開啟,他就總會心驚膽戰的望過去,生怕和繪的臉相重合。
當他冷淡的臉再次出現在葉生的眼前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他心中鬆了口氣。
他所沒看到的是繪背在身後的手心也冒著一絲汗,當看到葉生時微微放鬆下來的身體肌肉。
從一開始見面時,他們便互相激勵,尋找能有關於這裡的資訊,思考能夠出去的方法。
他們在此環境下,已成為了生死相依的夥伴。
之後的每一天都有固定的實驗,或多或少的都在淘汰著原本的那些熟悉面孔,這中間葉生總是在特定的時間腦中會出現鈍痛,他只能暗暗猜測是第一次實驗的緣故。
實驗序號排隊做實驗時,葉生也慢慢成為第一個,繪跟在後面,接下來是寥寥無幾的熟面孔。
人數的減少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恰恰相反的是之後他們每天每人所受到的待遇是原來的十幾倍。
實驗藥劑所注重的療效,並不考慮異常的反應,而身體所能排除的殘渣完全跟不上實驗的速度,他們不可避免的身體開始出現衰弱的症狀,而充斥在葉生頭中的疼痛也愈發的清晰了。
每到入眠的時刻都是一種折磨。
原本冷靜的葉生也不知為何心中愈發的産生了暴戾的情緒,繪雖然極少的與他交談,但也慢慢感受到了這一點。
繪心中略有不安,但在葉生剋制下示意他安心的眼神中,還是放下的擔憂。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在某一天葉生開始了失控。
之後白衣大褂的科研人員所告訴他們的最後一次實驗,他們也在第一次被告知了實驗的真正目的,事實上他們所剩下的也只有五個人不到的數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