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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妃仗著身上有懷了一胎,言行舉止上免不得更加驕橫了,似乎當年做寵妃時的傲嬌又回來了。皇上也重視這一胎,故而一直任由著阮妃,這可將後宮的娘娘們嫉妒壞了,紛紛尋起了偏方,以備在阮妃不能侍寢的當口趕緊懷上龍種。其中也不乏眼見不得阮妃好的,悄悄地開始了陰暗毒辣的手段。
這一天阮妃娘娘照舊大搖大擺地前往禦瀾殿給皇後娘娘請安。還沒進門就聽到禦瀾殿內眾妃對阮妃娘娘的胎議論紛紛。可眾妃越是嫉妒眼紅,阮妃越是自豪得不行。
當她走進禦瀾殿時,眾妃即刻安靜了下來。看著人如此得齊,阮妃這回可要好好搓搓這幫子女人的怨氣。阮妃並沒有立刻向皇後娘娘行禮,而是挺著隆起來還不算明顯的肚子來回審視著各位娘娘,嘴裡含著笑,卻一言不發。好一會兒才說道:“今年進宮的濱江珍珠粉質地不行啊,本宮瞧著各位姐妹敷上這珍珠粉並沒顯得有多嬌俏可愛,倒是老氣橫秋不少。”
皇後聽了這句不安好心的嘲諷,一時不能在眾妃面前發作,只好和顏悅色地打著圓場道:“妹妹這是什麼話,濱江的珍珠粉進貢是年年都有的,不是新鮮光澤的細膩和潤的還不讓分發到各宮呢,怎麼會不行呢?倒是妹妹從皇上那兒新得了不少好寶貝,愈發瞧這濱江的珍珠粉不入眼吧。”
阮妃傲慢地回答道:“哦?妹妹忘了,這原不是什麼珍珠粉的緣故,倒是各位姐妹經過歲月與時光的洗禮,愈發優雅端莊了。”阮妃說完,還不忘抿著嘴角一笑。
各位娘娘面面相覷地,受了阮妃的一番嘲笑也不敢反擊,倒是淑妃率先做了表率:“妹妹此言便是仗著自己年輕貌美而不將各宮姐妹放在眼裡咯?”
阮妃側過身子看著淑妃這位出頭鳥,嘴角依舊含笑道:“喲,這不是淑妃姐姐嗎?怎麼這麼快就被放了出來?想來姐姐在禁足期間花了不少心思在大將軍府吧,妹妹倒是羨慕姐姐有這麼顯赫的母家,無論在宮中犯了什麼不得了的過錯,只要大將軍一句話,都可以改變聖意。妹妹不敢自恃年輕貌美,只不過是年輕氣盛了些,還望姐姐不要介懷,妹妹可沒有這樣不得了的母家能解救自己。”
淑妃被阮妃的一番話氣得臉通紅,一旁的傅昭儀也一直不屑著,也不敢對阮妃出言不遜。
倒是皇後娘娘開了口:“妹妹即便沒有顯赫的母家護著,不也還有肚子裡的龍胎嗎?皇上看重妹妹這一胎,自然也不會輕易給妹妹苦頭吃。宮裡的眾姐妹真是羨慕不已呢。”
阮妃聽得這話順心,便回過頭來與皇後那老婦搭訕道:“也是,本宮出身自打進宮起便沒怎麼沾過別人的光,一腳一步全靠自己走出來,自然不比在座的姐妹有福。”阮妃一邊說還一邊撫摸自己的肚子,滿滿的,都是張狂。“還好上天眷顧,讓本宮生下來皇子,又懷上了二胎,否則,還不得被晚景悽涼啊。”
一直沒有子嗣的歐陽良人聽不下去了,阮妃一面嘲諷大家人老珠黃,一面嘲笑大家晚景悽涼,實在是自傲地緊。“妹妹自然是有福的,當年本宮尚在妃位時就該去沁襄冷宮瞧瞧妹妹,也好今日能沾沾妹妹肚子裡的福氣。”
歐陽黎不過是個良人,七品宮妃而已,也敢嘲笑阮妃,阮妃也急著撕破臉,而是回懟過去:“姐姐就算不曾受過皇上的冷落,也不過是個良人,怎麼就急著嘲諷本宮呢?本宮是清修過幾年,可在怎麼樣也是妃位。且不說本宮腳下還有昭儀、美人,妹妹作為低端的良人也該知道尊卑有序吧。”阮妃一面死死地踩著歐陽良人,一面又假裝活脫。“喲,說起尊卑有序,本宮倒是忘記了給皇後娘娘請安。也難怪,皇上護著久了,沒與各位姐妹好好嘮嘮嗑,一見面免不得興起,說多了幾句。這尊卑的規矩啊還真不能忘。”說完,阮妃裝作矯情地俯下身子,似乎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