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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氣派到底不同, 先給各人都上一份杏仁牛乳茶, 再是四色幹果、四色蜜餞、四色點心、四色醬菜,以及七八種前菜、炒、湯鍋,滿滿當當的擺滿了桌子。
盛元帝和韓老夫人寒暄了幾句, 又去和其他幾家宗親話,幾位皇子自然也跟在後頭。四皇子秦季年紀尚幼,正是貪玩的時候, 他玩著一個孩子帶的玩具呢,轉眼就見父親和哥哥們已經換到了別處。想起宴前許貴妃的多番提點, 趕緊追上去, 只是他人腿短, 跑幾步之後腳下一滑, 竟然整個人撲到了一位命婦的桌上。
桌上的菜嘩嘩啦啦落了一地, 一旁的秦湛見狀, 趕緊將秦季抱起來,掏出手帕替他擦拭衣裳, 好在菜品不燙,只是衣裳染了髒汙。
“嗚哇——”秦季大聲嚎啕起來。
許貴妃連忙跑過來, 一把推開秦湛, 嘴裡喝道:“你怎麼照顧弟弟的!”
秦季自覺受了委屈, 聽了許貴妃的話, 手腳都往秦湛身上招呼:“都怪你, 都怪你!”
秦湛全程垂眉順眼, 恭恭敬敬地對許貴妃道:“母妃息怒, 是兒子沒做好。”
盛元帝臉色當即就不大好,只是不好在這種場合下許貴妃的臉,只對旁邊的宮人道:“把四皇子帶下去換衣服。”又拍拍秦湛的肩以示安撫。
旁邊站著許貴妃的孃家嫂子,平西侯家的許夫人,許夫人見狀暗裡給姑子使個眼神,許貴妃反應過來,換上個笑臉要兩句話挽回,盛元帝卻已經冷臉帶著兒子們走了。
在場的都是人精,最擅長的就是粉飾太平,在皇後和許貴妃相繼祝酒之後,各家的夫人們也開始一排和睦地敬酒、寒暄。
秦畫身份高不,大家也都知道盛元帝疼她,是以來敬酒的人一茬接一茬,偏她本身就是個好喝酒的,因著今晚的酒好喝,幾乎是來者不拒,不一會兒就上了臉,殿裡頭人多教人悶熱,她起身想出去透透氣。
秦畫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韓清瀾連忙起身去扶她,兩人一道出了西配殿。
秦畫信馬由韁,也沒個目的地,走了片刻,忽然勾唇一笑,對韓清瀾道:“你先回去,我再走一會兒。”
韓清瀾放心不下,但是順著秦畫的視線,隱隱看到前頭廊下有個男子的身影,當下心念一轉,將勸的話噎進喉嚨,叮囑了一句“您心別摔倒了”,自個兒往回走去。
秦畫慢慢吞吞地走過去,那人似乎發現了她,立時調轉方向要溜。
“趙子登!”秦畫揚聲一喊。
趙子登只得站住,腆著個笑臉:“您老人家有何吩咐?”
“老?”秦畫挑眉,她往前走兩步,趙子登便往後退兩步。
“不是……雖然您只比我大三歲,但您是三殿下的姑姑不是,輩分高,輩分……高。”趙子登退無可退,已經貼到了牆上。
秦畫索性將胳膊撐到牆上,用手腕支著臉,和趙子登的臉相隔不過寸許,她低低笑道:“你上半年過端午的時候,不是還想調戲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