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梵音如喪鐘四散開來,那悽慘的聲音漸漸地被壓下去,只能弱弱地發出最後一絲無聲的哭腔,這才安下心的二人推門出來,遠眺向黑暗下的後山,那消失的聲音卻那般的清晰和可怕,無端之中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可是那股隱隱的好心好意又不得不使二人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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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還是不曾退去,碩大的寺中周遭已是四下寂寥,杳無人煙,李白和崔顥熄燈臥床。
夜色深深,寒風簌簌。
李白一夜還是心神不安,同時窗戶被寒風吹開,崔顥早已酣然入睡,無耐李白起身去關窗。
臨近窗邊,夜色朦朧,寒風刺骨,一抹白影飄過,來不及看清,隨風而去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下,徒留下那襲滲人的寒意,就在關上窗戶的一刻,一陣馬鳴聲打破黑夜的靜謐,李白想起天馬的哀求,那是刻骨銘心的真情,時時刻刻都在警示自己。
又是一聲馬鳴,帶著哀憐和懇求,心底那顆躁動的心也升騰起一股衝動的念頭,身披黑衣消失在無人的夜色下。
出了白馬寺後,那一抹白影還是在前指引著方向,李白緊緊地跟隨,沿著山路走了一段路程,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座石碑,上面赫然鐫刻三個血紅的大字:封神塔。看到這李白後怕的不敢往前,尤其是心底隱約冒出寺中僧人們的善言,踟躕不已的進退兩難。
風又起。
那道白影還是在前苦苦地等候,如抓住救命稻草般不曾放棄,一聲苦苦地鳴叫,來自心底深處呼喚,李白再次不得不往前走去,跨過封神塔後,一股攝人心魄的冷風格外的剔骨割肉般難以忍受,冷冷地打了個寒顫,再次遠眺去映入眼簾的是幾點鬼火在風的擺佈下變得恐怖如斯,李白的心也顫抖地佈滿寒霜,暗暗地靠近跟前才看得真切,那是三座石亭,旁邊點燃著燈火,亭內端坐著一位蒼髯老僧,面色滄桑,雙眼緊閉,手持念珠,身披袈裟,一副穩如泰山的樣子,三人圍成一圈,中央是一口枯井,上面是用三個巨石磨盤封堵住井口,周圍是用碗口粗的精鋼鐵鏈直通石亭處,似乎下面囚禁著什麼可怕的怪物,生怕逃跑出來危害人間。
李白左右危難之際,輕輕地嘆息一聲,遠處石亭內的三位老僧突然側耳聆聽,一人直呼道:“擅闖封神塔者,死”。
另外二人大喊道:“擅闖封神塔者,死”。聲音格外地轟鳴。
兩聲過後,三根碗粗般精鋼鐵鏈不停地顫動,劇烈的聲音異常的可怕,隨即搬起千斤重地巨石磨盤砸來,嚇得李白雙腿癱軟地竟然不能動彈半點,眼看巨石磨盤飛天而起,李白暗聲道:“不好”。
不容思索的李白只能強上,身負三尺長劍,即刻利劍出鞘,同時伴隨著一聲龍吟,身法移形換影向井口,可是面對巨石磨盤根本束手無策,長劍在夜色下呼嘯,一股無形地煞氣分外地逼人,三人還是無動於衷,其中一位老者大手一揮,鐵鎖響動緊接著第一個巨石磨盤飛起,直直地砸向李白的方向。
巨石磨盤在夜色下颳起一陣颶風,吹驟的李白雙目不能直視眼前半點,不及反應過來,頭頂的巨石磨盤以泰山壓頂的雷霆之勢砸下,要不是其身手矯健,恐怕早已是一團血肉模糊的血水,可是剛剛逃出生天,那巨石磨盤憑空削來,如鬼斧刀削般橫掃千軍,若是碰到分毫,自己肯定粉身碎骨,頓時嚇得李白急忙縱身一躍才逃過一劫,不料那去而復返的磨盤又殺將回來,而且此次速度極快,耳畔呼嘯颶風分外的響亮,李白見其如此步步緊逼,雖然心中很是氣憤,但是根本無法靠近其半步,只有招架之力毫無半點還手之力,猛地急中生智,運起渾身之力直至劍柄,橫眉一挑,怒目相視,右臂投擲長劍,劍尖直奔老僧的脖頸,風馳電掣,刺破長空。眼看老僧已是劍下亡魂,就在生死存亡的一瞬間,老僧左手乍現眼前,雙指彈出,迅猛的劍鋒卻被其輕易地夾住,而後轉手剎那,長劍又迅疾的刺向李白,此次力道比自己之前的更加勁猛,而且其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不等李白反應過來,那劍直刺胸膛的心門而來。
生死攸關之際,李白一時心如死灰,畢竟那力道早已勝出自己數倍,遠遠地超出自己所能承受極限,雙目一閉,不動如山,根本來不及躲避的一劍。
正當放棄生的念頭片刻,劍始終不曾刺進自己的心口。
良久,李白小心地睜開雙眼,頓見眼前站著一人,手握劍柄,心如磐石,鎮定地站在自己的眼前,來人寬慰道:“放心,有我在他們不能傷你分毫”。
李白強笑道:“多謝不空大師”。
隨即不空禪師將劍遞到李白的手上,然後上前走了幾步,施禮道:“在下不空金剛,今夜有幸能領教幾位佛門高僧的武功,也算是我的一大幸事,不知幾位高僧法號?”
老僧回禮道:“我是渡厄、左邊是我的師兄渡難,剩下是我的師弟渡劫,我等在封神塔守護百年,你是第二個敢擅闖此地之人”。
不空禪師正視道:“敢問第一個擅闖此地之人是誰?”
渡厄道:“他是從天竺而來,法號菩提達摩,依舊沒有破解我們師兄弟三人的金剛伏魔圈”。
不空激動道:“敢問你所說的可是達摩祖師嗎?”
渡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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