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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七娘半坐在床頭,右手擱在一旁,看著醫師包紮傷口,眼皮都不眨一下。
“勞駕。”沈青青接過醫師的藥方,含笑點了點頭,再看向徐七娘,“七娘怎會一個人在太平渡口?”
徐七娘撇開臉,“這是徐家的家事,恕我無可奉告。”
“這樣嗎……?”沈青青笑了笑,將一個小包裹放在小幾上。
暗青色的布面上依次排開三枚雲令,第一枚是破碎的,第二枚已生鏽,唯有第三枚閃爍著金屬的光輝,還像新的一般。
沈青青拿起第三枚嶄新的雲令託在掌心,“七娘認得此物吧?這是平王交給我的。你可以不聽令於我,但不能毀棄過去的誓言。”
徐七娘沉下臉,纏著繃帶的手在床沿上緊緊攥起。
“我自然不會忘記——那個誓言。”
“那好。”沈青青滿意地笑一下,“那麼,七娘怎會到太平渡去呢?”
徐七娘往後靠了靠,伸展一下肩膀,抱起手臂,慢慢道:“我年輕時也聽過忠烈廟那個案子,晴兒出閣了,家裡也沒什麼事,我就出來看看。”
“後來我跟上一人……”徐七娘說到這裡停頓一下,似乎並不想提起那人,“總之,我發覺那人劫持了一個小姑娘走進忠烈廟,就在後面偷偷跟著。”
沈青青挑了挑眉,“是六月十七日的夜裡嗎?”
“不錯。”徐七娘垂下頭,“我知道,你們那夜也在忠烈廟中。那人逃出忠烈廟以後,我就悄悄跟上了他。”
那是一場惡鬥,她一直追下山澗,不顧傷勢沉重,終於將那黑衣人擒獲,並殺了他,而後毀去他的面目,不教人認出。
之後,因為薛家軍亦在山中搜尋,她小心躲開薛家的人,渡過太平渡,尋了處無人的洞xue養傷。
沈青青一邊聽著,一邊下意識撥弄手中的雲令。
這樣就與薛家軍的回報對上了——那蒙面人落下山崖,面目全非,正是徐七娘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