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老大。”
翎九拉著瑩絨朝外跑,只是明顯酒樓動靜鬧得太大,不少圍觀的好事者給追出來的人指路,總之前前後後迂迂迴回,還是沒甩開尾巴。
瑩絨上氣不接下氣:“我們躲什麼?”
“不是躲,是避開他們,萬一知道我們是小蒼峰,跑去找胖老頭告狀怎麼辦?我還沒入洞府呢,可不想背這麼大的過錯。”
“你是為我出頭,到時候就說是我……”
“現在不是討論誰背鍋的時候。”,翎九瞧見後面緊追不捨的人,跺腳道,“怎麼還跟著呢,唉,要是他們看不見我們就好了。”
“看不見?這個簡單。”
“簡單?”
翎九不可思議的反問:“你也想到了戳瞎他們?”
這手法不地道,若是從前她可能這麼做,但自從認識琅簡,她已經很少做那些讓自己看著像惡人的事情了。
雖然她不看重名聲,可她不想弄髒琅簡的名聲。
總歸是要和對方長長久久在一起,所以從現在開始愛惜羽毛,等幾萬年過去,三界就會忘記她以前的那些事,說不定還會贊許她和琅簡一句神仙眷侶。
想想都是一件美事兒。
所以她能剋制想出手的殺意。
“九殿下,你瞎說什麼呢。”
瑩絨拉翎九朝一條小巷走去,在一個分叉口朝牆上一點,落下一個怪異的符紋。
幾位昆侖弟子跑來,翎九把瑩絨推到身後,拔出那把龍牙匕首準備幹仗,卻見幾人好似沒看見她般,皺眉上下瞅了瞅就又跑出去了。
這……
“是虛符,他們看到的是個死衚衕。”
瑩絨解釋完便被翎九緊緊抱住,心裡咯噔一下,只見對方又蹦又跳,很是興奮。
“哎呀,好瑩絨,我與你簡直相見恨晚!咱們要是早認識,我現在名聲也不會這麼差。”
竟打的這個主意,瑩絨無奈:“只能維持片刻,遮掩不了多久的。”
翎九好奇:“這就是陣修嗎?”
“不是,陣修是在戰場上的陣法之力,我這只是符籙而已,母親喜好這方面的書籍,我看過一次,也沒想到今天一下就能畫成功。”
符籙?!翎九驚嘆:“我聽三哥說,符師第一道符便是入門,往往需要參透數年才能畫出,你就幾百年前看了一次,今日畫一次就成功,還連著畫了三個符!瑩絨,你這方面很有天分,完全是驚天地泣鬼神的程度!”
這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