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爸爸。
她下意識,都給江敘深定那樣的身份了麼,就好像現在家裡有兩個寶寶,而他們是孩子的父親母親。
想著,溫晚宜把歲歲放到地毯上,輕輕摸了摸它的毛,歲歲也趴上邊舔了舔自己毛。像是為爭寵不甘示弱,豆豆也連忙過來焦急地拿腦袋拱她的胳膊,溫晚宜連忙說著別急,去給它們拿凍幹。
給小家夥們吃完凍幹,這才算消停會兒。
豆豆趴旁邊睡著,歲歲也乖乖窩在一旁舔毛。
望著那隻藍白色調的小貓,溫晚宜也想到那個男人。
不自覺想到他說過的話。
僅牽涉於人前,你是這樣想的麼。
什麼意思?
他難道不是這樣想的嗎。
溫晚宜覺得工作問題她可以很順暢地解決,遇到問題就想解決辦法,可對於男人,她真不瞭解。她連跟男人同居都是頭一次,還是慢慢磨合才到如今地步。
實在想不明白,溫晚宜決定去洗澡,洗澡前還準備把歲歲的房間及貓砂盆都清理一下,去了它專屬房間去看,才發現那裡面幹幹淨淨的,貓砂盆也都有人換過。但歲歲這塊,他們都沒有專程請人處理,只是每天會有人專門遛狗。
因為遛狗沒空,但屋子的清理,兩人時常會有一人在家,處理就方便些。
溫晚宜發覺這些,還微微驚訝。
屋子裡每天都有人清理嗎?是江敘深嗎,他竟然其實私底下有在悉心照料歲歲。
溫晚宜去房間裡看了看,還看到窗臺上放著很多小項圈,其中一個是帶貓貓花紋的。
不知道哪裡搞來的。
但對江敘深的印象,她忽然又多了一絲溫情,想了想,溫晚宜也有些不自覺抿唇。
她給熟人打電話,要人訂了一束花,其中署名:贈江敘深。
做完這些,她放心地去洗澡。
而剛從公司忙完回來的江敘深,在步入茂名公館大廳時,也正遇到那個跑腿小哥。跑腿一般進不來他們私人住宅,還是要進來時注意到對方向前臺詢問他的家門牌號才稍稍注意了點。
“這東西,送我家的麼。”
跑腿小哥也是頭一回碰這樣大單,同城訂單,但是從城西那邊送到城東,跑腿費就已經五百,還有額外獎賞。
只為送一束洋桔梗。
他驚訝了下,說:“噢,是,這是溫小姐專程訂的,說送人的。”
說著,也是為保證其服務價值,也照念這家店的專屬話術:“這可是昨晚才跨省空運來的洋桔梗,專屬的愛,只給專屬的人,讓你如春日般溫柔,也記得念洋桔梗專屬花語:永不凋零的愛……”
話沒說完,花被男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