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銘也表情無奈地解釋道:“師尊,我和師兄真沒什麼,我們就是在鏡月湖不小心睡著了,被其他師弟看到,引起了些不必要的誤會。”
兩人解釋得很好,然而濮煦灼腦中只閃過:在鏡月湖睡了。
這是是……野戰!!!
當即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拿酒葫蘆的手都有點抖了,是他不懂現在的年輕人,未免過於狂野了。
光看濮煦灼的臉色就知道對方在想的絕對不會是什麼正經的事,君逸臨更臊得慌了,有些惱羞成怒的瞪了眼楚修銘,一點都不想知道濮煦灼在想什麼的君逸臨忙開口道:
“天陽師叔,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濮煦灼勉強收斂好自己古怪的神色,點頭道:“可以了。”
君逸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逃離尷尬的現場了,濮煦灼話都還沒有完全落地,人就已經向[浮生寂]去了。
痛!
難以想象的痛!
有那麼一瞬間,君逸臨覺得自己被毫不留情地碾成了肉醬,身上每一處都被不留情面的研磨,痛到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
靈魂上的痛苦,有另一個自己的經驗尚還好忍耐。
全無經驗的肉身上的痛苦卻是遠超預料的痛,甚至連意識都動搖了。
君逸臨神知恍惚之間,耳旁響起一陣溫柔的笛聲,像是早晨初升的太陽與春風,一點點將黑暗的痛苦驅逐。
“……師……弟……”
不自覺地抬眸尋找,熟悉的面孔有些蒼白,但卻對他露出再溫柔不過的笑容,君逸臨緩慢地眨眼,模糊的視野慢慢清晰。
突然覺得也不是那麼疼了。
……
濮煦灼正憂心君逸臨的情況,就見自家徒弟看著君逸臨臉都白了,看著簡直像是和對方感同身受一樣的痛,還沒等他安慰幾句,又見自家徒弟拿出了一支玉笛。
上面還沾染了…逸臨那小家夥的氣息。
溫柔至極的笛聲,讓人甚至聽出些小心翼翼的意味,裡面的珍視之情任誰都無法忽視。
濮煦灼忽然不擔心兩個小家夥會出現移情別戀之類的情況了——若是這樣令人心靈震顫的情感都會變,那世界上還有什麼情可以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