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跟著兩個官差來到衙門,剛一進門,就略微有些壓迫感。
畢竟是衙門這種地方,不知處置過多少罪犯,也不知,有過多少冤獄。
白初若緩了緩神,冷靜地跟著他們向裡面走去。
來到衙門大堂,其中一個官差去請知州大人出來。
沒過多久,知州便來了,是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子,長相很是威嚴,身邊還跟著一個師爺模樣的人。
看起來,倒不像是會偏私的。
知州在上首的位置坐下,驚堂木一拍,揚聲道:“升堂!”
兩旁的官差們立刻開始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齊聲威武起來,把白初若嚇得一哆嗦。
她這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而且,她覺得有點逗。
知州又一拍驚堂木,喝道:“堂下何人,還不跪下?”
其實白初若是不願意跪的。
畢竟她的魂兒可是個現代人,哪有動不動就下跪的道理?
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白初若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所以,只能認命地跪了下來,一字一頓地道:“民女姓白,乃賀府婢女。”
“賀府?”知州臉色變了變,“是哪個賀府?”
白初若愣了下:“有幾個賀府?”
知州看向旁邊的師爺,不安地問:“怎麼是賀家的人?”
剛剛他一聽說有人在外面擊鼓鳴冤,說自己的兒子眼睛被人弄傷了,便讓人去捉拿疑犯了。
結果,這疑犯竟是賀府的!
他雖沒見過賀家的主人,但也知道賀家家財萬貫,霖州很多鋪子都是賀家的。
甚至可以說,若沒了賀家,霖州的發展會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