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往前滑行和轉彎、剎車的江陌,看見這一幕,嘴角上的笑僵在臉上。
只會往前滑行和轉彎、剎車的祁天,收回視線,看著江陌笑著問:“還滑嗎?”
“不滑了。”江陌說完,往出口滑去。
“呵呵呵——”祁天笑著跟上。
換完鞋,兩人往外走,祁天不動聲色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問:“摔哪沒?”
江陌不動聲色地收回揉屁股的手答:“沒有,你呢?”
祁天不動聲色地收回揉胳膊的手:“沒有,還好。”
表面如常,暗裡一身傷的兩個人,忍著渾身的疼,走出了滑冰場。
回到酒店取了行李後,打車前往火車站,坐上了前往漠河的雪國列車。
從哈爾濱到漠河的綠皮火車,最高時速70公裡每小時,全程18個小時。
兩人買到了一張軟臥的下鋪和一張軟臥的上鋪,上鋪在下鋪的對面,這輛列車的起始站是哈爾濱,此時,軟臥室裡還沒有其他旅客進來。
祁天放好行李:“我睡上面,你睡下面吧。”
江陌脫下外套:“我睡上面,你睡下面。”
祁天在江陌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啊——”江陌皺著臉,揉著屁股,喊了一聲。
“摔成這樣,你睡下面。”祁天說完,收回手脫下了外套。
江陌伸手捏上了祁天的胳膊。
“嘶——”祁天捂著胳膊,喊了一聲。
江陌松開手:“摔成這樣,爬得上去嗎?你睡下面。”
“我能。”祁天揉著胳膊答。
“你比我大,我得尊老。”江陌笑著說。
祁天挑了挑眉:“你比我小,我得愛幼。”
“尊老愛幼,先尊老,後愛幼。”江陌笑著說。
“呵呵呵——”祁天笑著捏上了江陌的膝蓋。
“啊——”江陌回撤了一下腿,皺著臉,喊了一聲。
祁天收回手,笑著問:“疼成這樣,怎麼爬?”
江陌捏上了祁天的屁股。
“啊——”祁天皺著臉,揉著屁股,喊了一聲。
江陌收回手,笑著問:“你疼成這樣,怎麼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