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天刷著牙答，“今天學廚嗎？”
江陌在鏡子裡瞟了一眼祁天：“......昂。”
祁天點了點頭，吐了口牙膏沫，漱口洗臉。
江陌洗了把臉，涼水帶走了臉上莫名其妙的熱。
早自習。
“這題不會呀！”孫大胖坐在位置上，抓耳撓腮。
江陌抬頭：“哪個？”
孫大胖把卷子放到江陌面前：“這個。”
江陌順著卷子給孫大胖講題，猴子見狀馬上拎起手裡的習題冊緊跟其後，耗子不甘示弱地拎起卷子，生怕落下變成捱揍的那個。
“陌哥不是中考0分嗎？你們問他？”何遠鑫看到後問。
“你不懂。”三隻猹欲言又止，想到對方跟自己是競爭對手的關系，又閉上嘴暗自竊喜。
中午，江陌來到祁天的宿舍後，徑直先去冰箱拿了一瓶水，灌了大半瓶。
“這麼渴？”祁天在廚房聽到聲音問。
“給他們講了一上午的題。”江陌覺得此刻已經不想說話了。
“當老師不容易吧？”祁天笑著問。
“你呢？你的嗓子平時上課後怎麼樣？”江陌倚著廚房的門，皺著眉問。
“還好，習慣了，平常多吃一些潤喉的東西，多養護就行了，我經常會配一些潤喉的中藥煮水喝。”祁天洗著菜答。
“嗯。”江陌點頭，走進廚房，放下水瓶，“我以後肯定不會當老師，我沒這個耐心。”
“你以後想做什麼？”祁天把洗好的白菜放到旁邊。
“還沒想好，”江陌看著祁天洗青椒，“不是，是壓根沒想過。”
“不管你以後做什麼，我覺得你都能做好。”祁天把洗好的青椒放到一邊。
“為什麼？”江陌抬頭看著他問。
“因為你就是這樣一個人。”祁天切著青椒答。
“你怎麼看出我是這樣一個人的？”江陌不信。
“從你抓雞的時候就看出來了，費了那麼大的勁都抓不到，也沒想過放棄。”祁天笑著說。
“你可別提抓雞了，你這只雞不會是從哪抓的吧？”江陌舉起水池裡的雞問。
“這只不是。”祁天轉頭看了一眼，笑著答。
吃過午飯，江陌來到臥室準備午休，等了一會，祁天沒有進來，他出來看到祁天坐在沙發上看書：“你又不困？你還沒我睡得多呢！”
“嗯，不困，你睡。”祁天看著書，沒抬頭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