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令大人一聲令下,十幾個壯漢也顧不上眾靈的掙紮與反抗,通通扛起丟入煉丹爐中,然後丹爐裡傳出一陣又一陣的慘叫。
臺令大人聽著陸陸續續的慘叫聲,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好似那慘叫聲在他耳中如同一曲悅耳的“仙樂”。
然而他覺得這“仙樂”還不夠“悅耳”,於是他將靈力彙聚於掌心,然後推向煉丹爐。
一時間,煉丹爐回周的火苗長數天,甚至數丈高,而煉丹爐中的慘叫聲也烈火中不斷試弱,這也味意著這彙聚了罪惡與骯髒的丹藥就要煉成了。
就在臺令大人正加大火候“煉丹”的時候,一個壯漢不動聲色地離開了此處。
過好一會兒後,一個壯漢附到臺令的耳旁小聲道:“大人,他走了。”
似乎臺令大人對此事早有預料,“別攔著他,老規矩,把這裡收拾得於淨些,可別讓外頭的人發現什麼不對勁”。
“是,屬下明白。”
天帝坐在大殿上,他屏退了所有人,獨留密探一人向他彙報最近魔界的情況。
聽完彙報的天帝眉頭緊鎖,語氣中也充滿著懷疑。
“你所說的是否完全屬實?”
密探跪地道:“這些皆為臣親眼所見,臣對陛下絕無半點欺瞞之意,還請陛下明鑒。”
雖然密探的說得信誓旦旦,但天帝依舊有些不信,可這密探一直都是他所培養的心腹,加上近日關於魔界不利的流言也開始甚囂,所以天帝哪怕再不信,內心難免不為之動搖。
“你且退下,記住今日之事不許對任何人提及,猶其是青玄世帝。”
“是,臣且告退。”
看完臺令大人讓人送來的密信後,青玄世帝直接將密信燒成了灰燼。
“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你要回天界?”
“是,今早景晟差人送來密信,說是族裡有事需要我幫忙處理一下。”
魔帝點了點頭,“早去早回,可別耽誤了幾日後的慶賀。”
“我處理族裡的事就馬上趕迴路來。”
景昭為了縮短回去的路程,決定往東走,因為身上有魔帝施加的法術,所以景昭非常輕松地就越過了“飛羽不渡”鴻溝。
景昭剛越過鴻溝,還未來得及多走兩步,幾根石柱便拔地而起,每根石柱上都刻著一條石龍,石龍柱在地面上圍成了一個圈,當景昭的本體掠過石柱圈的正上方時,石柱上的石龍從嘴中吐一條條索鏈,景昭還未弄清楚情況,無數條索鏈便將他的身體與龍爪都拴了起來,於是景昭被迫落到地面並化出了人形,與此同時幾道罷影也從一旁走了出來,將景昭給團團圍住。
景昭見狀,知道自己中了圈套,於是運起靈力,試圖將捆綁自己的索鏈給打碎,然而他試了幾次都無法發力,就好似他的力量被封印了一般。
領頭的人對景昭道:“別白費力氣了,這是專門為而你準備的縛龍索,一旦被綁上,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掙脫。”
景昭瞬間便反應了過來,“景晟的密信是你們偽造的,目的就是要將我引來,然後把我困在這,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為首的人道:“不過就是想稍稍借點景少族長的力量用用,哦不,應該是前景少族長。”
說罷,他們每個人都將手放在石柱,然後嘴裡念著彙澀難懂的口訣,接著景昭就感受到捆綁自己身上的索鏈正瘋狂吸取他的力量,他試圖抵抗,但隨著體內靈力的快速流失,景昭只覺得自己的視線愈發的模糊,直到最後徹底昏死了過去。
再一次目睹了魔界之人殘忍殺害妖靈全過程的密探,馬不停蹄地向著天界方將向趕去,就在他要進入天界的地界之時,一道身影攔住了他,他有些詫異道:“景少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