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溫舒窈,與謝景寒倒是愈發相似了。
他頓了頓,目光便落在了不遠處的謝景寒身上。
溫舒窈所做之事,謝景寒全都知情。
而溫舒窈答應溫夫人的,要瞞著溫以彤是信王女兒這樁事,謝景寒自然也一清二楚。
叛黨的唯一血脈存活於世……
司青想到這,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王爺竟然如此寵溺王妃,這可是欺君之罪。
“你有意見?”齊嬤嬤冷颼颼的一個眼神掃來,司青立刻挪開了眼神。
“我哪敢。”司青低聲道,“我只是有些擔憂,若有朝一日東窗事發……”
聞言,齊嬤嬤冷哼了一聲:“王爺做事有分寸,用不著你操心。”
“你還是老老實實替王妃看著應天府的動靜。”齊嬤嬤叮囑道,“這樣關鍵的時候,可不能出岔子。”
“這是自然。”司青一臉嚴肅,“屬下可是早早安排好了。”
“應天府門外都是咱們的人,絕不會有任何人能阻攔王妃。”
司青這樣說,齊嬤嬤就放心了。
“不錯。”齊嬤嬤點了點頭,“待處理完這件事,我便讓王爺給你記下一功。”
兩人說話時,便見侍衛快步走了進來,在謝景寒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謝景寒眼神在此刻變得冷冽極了,他的目光在此時轉向了溫舒窈。
察覺到謝景寒的異常,溫舒窈抬眸,看了眼謝景寒。
兩人似是心有靈犀,在對視的時候,便察覺到了對方的用意。
“溫國公來了。”
謝景寒低聲說了一句。
聞言,溫舒窈冷笑了一聲。
對於溫國公的不要臉她早有預料,但在聽得這話後,她還是忍不住心中譏諷。
果然,溫國公來找她了。
或許是想讓她顧念著父女之情,或許是覺得她不記事,便能將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思及此處,溫舒窈忍不住道:“當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