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徐管家進來報,“老爺回來了。”
無痕一聽,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往李氏一旁退了退。
“別怕。”李氏拍拍兒子的手。
玉清大步進了廳,一眼便看見了無痕,頓時一團怒火升起。
“跟我去伺堂。”玉清誰也不理,只對無痕喊來,又向徐管家吩咐,“去請家法。”
無痕一驚,看向李氏。
李氏小心道,“老爺,無痕剛回來”
李氏的話被玉清一個眼神逼了回去。
“還不走?”玉清又大吼一聲,玉清是真的發怒了,屋內的人誰也不敢開口求情。
無痕只得低著頭隨玉清朝伺堂而去。
片刻,一陣悽慘的叫聲響徹在整個玉宅。
李氏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無霜臉色蒼白,晃氏冷笑,玉方插著手苦澀著臉
誰也沒有注意大廳裡還有一人,無瑕至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
夜晚:
無瑕端著一碗湯羹去了父親的書房。
玉清正靠在椅子上假寐,聽到動靜睜開雙眼,見是無瑕,又端坐了身子。
“你來了”玉清聲音啞嘶,掩示不住的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父親今晚沒來大廳吃飯。”無瑕將湯放在案桌上,“父親還在為兄長擔心嗎?”
提及無痕,玉清十分不耐煩,“且勿再說那逆子。”
無瑕垂了垂眸,“兄長是做錯了,經過這次教訓相信兄長會改的也幸得那父女倆肯給兄長這麼一個機會,不知那父女二人現在在何處?”
言畢,瞟了一眼父親。
玉清眉頭緊皺著,嘆了聲氣,“我本想接他們進府好好養病,但陳女堅絕不同意,說是對無痕早己死心,他們回揚州了。”
原來是真的離開了,可怎麼不來與她告別呢?
無瑕暗忖著,又道,“聽表姐說,陳氏父女一心要討回公道,想必父親說服她們,花了不少心思。”
“銀子是花了一些,但總歸此女對無痕還念些舊情,武安侯說得對,解玲還須系玲人。”
“武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