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反應過來,剛才季平生很有可能是把她當成外面那位了。
他說到孩子,難道是外面那位懷孕了?
紀年思考的時候,季平生再一次親了上來。
他口腔裡都是酒味兒,紀年皺眉,推他,提醒道:“老季,你喝多了,看清楚,我是紀年。”
聽到她這麼說,季平生終於停了下來,眼神比之前清明瞭幾分。
他低頭凝視她十幾秒鐘,然後鬆了手。
紀年用最快的速度從他懷裡起來,季平生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頭痛欲裂。
紀年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對他說:“走吧,我帶你回去。”
說著,她走上前,將季平生扶了起來。
季平生的車在哪裡停著,她也不清楚。
而且她不會開車,現在再找代駕估計也來不及,紀年索性就打車回去了。
她扶著季平生走出酒吧,攔了一輛計程車。
……
臨近小區門口的時候,她讓司機在藥店前停了下來。
然後,她進去買了一盒解酒藥。
上車以後,她把藥遞給季平生,季平生接過藥和水,聽話地吃了下去。
不過,解酒藥的藥效來得沒有那麼快,下車的時候仍然是紀年扶著他下來的。
他們兩個剛回到家裡,軟軟便迎了上來。
看到季平生昏昏沉沉的模樣,軟軟一臉擔憂地問:“爸爸生病了嗎?”
紀年搖了搖頭:“沒有,爸爸他喝多了,睡一覺就好了。”
軟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小家夥對於喝酒還是沒什麼概念,懵懵懂懂的。
紀年扶著季平生上了樓,回到了他的臥室。
將季平生扶到床邊之後,紀年為他脫了鞋和外套。
剩下的……她也不好再脫了。
在一起生活的這幾年,她還是非常注意的,平時她很少穿著睡裙在樓下晃,睡衣的款式基本上都很保守。
他們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是達成百分百約定,雖然從沒明說過,但彼此心知肚明。
不是不想照顧他,只是凡事要分個度。
這種時候,她只能期待著解酒藥發揮作用,這樣季平生也能早點兒清醒,自己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