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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執著於那些你一直追求卻得不到的,因為心裡想的永遠比不上身邊擁有的。
“你這是做什麼?!”任天的後心被貫穿的那一刻,束縛住諸葛殤的水牢也解開了,諸葛殤不顧濕淋淋的衣物直接跑向任天想將他拖住。
“這是我的任務。”格蕾茜聳了聳肩,好像並不在意任天的死活一般。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看著任天那鐵青色的臉,諸葛殤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裴雨那張悲痛欲絕的臉,那一直平靜如水溫和待人的臉上竟出現了怒意。
“喂喂,你不會和他感情很好吧?我可沒收到這樣的情報啊。”
“明明什麼都不知道。”諸葛殤右手扶著任天的肩膀,左手緊緊地握著拳頭,他低著頭讓格蕾茜看不到她此刻那雙幾乎能噴出火來的眼睛。
“你說什麼?”
“你們明明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什麼都沒有做過?且不說他在當‘噬罪人’事情所做的,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那個叫做埃基爾的人了嗎?”
“你怎麼知道埃基爾的?”
“有什麼事能瞞得住他?”
“你們就這麼相信李斯特?”
“直呼其名了嗎?”格蕾茜微微一笑,“我還從未看到過你這麼生氣呢。”
“他不該死。”
“你還是這麼天真。”任天突然動了,他輕輕地推開諸葛殤扶著自己的手,用那雙空洞的雙眼看著他。“但你的憤怒真的只是因為我嗎?”
“你...”諸葛殤被任天說的全身一震,驚愕地看著他的眼睛,卻無法從那死水一般的雙目中看出任何東西。
“你怎麼可能還活著?!”格蕾茜一臉吃驚地看著任天,看著他身上的鐵青色如潮水一般退去,她下意識地將手中的手杖握緊。
“你的情報有沒有告訴你,我並不是一個完全的吸血鬼?”任天緩緩地回過頭,用冷的彷彿能凍住你全身的血液一般的眼神看著格蕾茜說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格蕾茜試圖用嬉笑來隱藏自己內心的緊張,可她卻發現在任天的注視下,她連最基本的彎起自己的嘴角都辦不到。
“你剛剛問我,你只是在完成任務,而作為‘噬罪人’的我肯定能理解你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