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理解的吧。”格蕾茜戰戰兢兢地問道。
“當然。”任天的背後突然生出一把藍黑色火焰將那木樁燒成了灰燼,在燒盡了木樁之後,那火焰又逐漸包圍了任天的整個上半身。“那麼,任務失敗被目標反殺,你也是能理解的吧。”
“你什麼意思?”格蕾茜向後退了兩步,將手杖護在胸前。
“我的意思說的還不夠明顯?”任天雙拳緊握,朝著格蕾茜邁了一步。“你覺得你在我手裡有幾分勝算呢?”
“任天,別這樣。”諸葛殤上前一步攔在任天面前。
“她要殺我,這話你和我說?”任天側目看向諸葛殤,似乎並沒有和他動手的意思。
“她...”
“怎麼,想幫她開脫卻找不到藉口。”任天冷笑一聲,“那我幫你找一個,就說‘她是我諸葛殤的人,所以別碰她’,怎麼樣?”
“任天...”
“你太善良,但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是你管不了的。”
“但今天這事我不得不管,那個女人雖然煩人,但畢竟是我一起長大的姐姐一般的人物,我不能看著你殺她。”
“你要和我動手?”
“如果你執意如此的話。”
“好吧。”話音剛落,任天的右手已經成拳攻向諸葛殤的下顎,諸葛殤左手搭在他的拳頭上向下一按,右手打向任天的左臉,任天向後一仰右腳迅速踢出,諸葛殤見狀也踢出左腳,二人的腳蹬在一起同時向後退了幾步。
“拳腳功夫還不錯啊。”任天晃了晃震得發麻的腳踝說道。
“你也不賴。”諸葛殤雙手成掌緩緩抬起,右手在前左手在後,雙腿稍屈,臀部微微下沉,食指勾了勾示意任天可以動手。任天哼了一聲,雙拳交替攻向諸葛殤的上身,他出拳很快,每一秒鐘就能打出十幾拳,可每一拳都被諸葛殤用手肘最硬的部分抵住,就這樣幾秒鐘下來,他的手竟疼得無法再握拳頭。
“好個以剛克剛。”任天甩了甩手掌稱贊道。
“投機取巧而已。”諸葛殤微微一笑,但看他那在不斷顫抖的雙臂便可知道其實他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輕松。
“再來。”任天大喊一聲,他奇快無比的雙拳再一次交替朝著諸葛殤打去,諸葛殤這一次沒有在硬抗,他的雙手軟若無骨,糾纏著任天的雙手將他的拳擊引導向別處,讓他無法攻擊到自己。任天眉頭一皺,直接抓住諸葛殤的雙腕將他的雙手按下,然後迅速抽出右手,使其成掌立起直接刺像諸葛殤的右眼,諸葛殤後退一步,用左手抵在任天右手手腕的內側然後自己手腕一翻握住任天的手臂將其壓下後一扭,將任天的手臂朝著反方向掰了過去。然而他的攻擊並沒有隨著任天的骨折而結束,他用膝蓋頂向任天的小腹,卻被任天用左手生生將膝蓋給按了回去,再然後,迎接他的便是任天重重的一記頭槌。
“你小子腦袋真硬。”諸葛殤被撞的腦袋一陣發暈,連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模糊起來。
“你這什麼打法這麼難纏?”任天也揉著腦門,顯然他自己也不好過。
“詠春。”諸葛殤擺出了架勢,一臉正經地說道。
“詠春?你以為你是葉問?”任天罵了一句,從後腰掏出一把成人小臂長短的漆黑短刀,刀尖直指諸葛殤的胸前。
“原來,你是使雙刀的啊。”諸葛殤微微一笑,也從妖後掏出一把黑色短刀,但這把短刀卻只有任天那把的長短的一半多一些,說是短刀還不如說是匕首。
“原來,裴雨把它送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