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喜打著哈欠躺下,雨麗感覺身體掏空,非常軟弱無力,連忙喊道,“就我一個人看守嗎?”打著哈欠跟隨睡下。
這次雷喜沒有用韋煞塔羅的劍屠殺,不過韋煞塔羅還是幫忙把她的劍抹幹淨血跡,燒烤的動物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反正就是吃,三人囫圇吞完這個龐然大物,留下的骨架丟棄原處。
“這裡是何處?”雷喜問道,問了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往山下走,去找一個可以解答的人。
村莊中的人好奇看著三個陌生人,還有他們腰間的劍,沒有怠慢告訴此處是壽春城的地域,沿著小路往前走上十裡,再往右邊就是國王大道,到了國王大道就是平坦大道不需指路。
國王大道已在前方,三人的腳步即將轉到,雨麗突然抽出劍架在韋煞塔羅脖子上,頭擺向路的另一邊說道,“那邊是壽春城,雷喜小姐恕我不奉陪,就此和你告辭,九哥,我們走吧!”
“你就是這樣恩將仇報,九哥昨夜可是救了你。”雷喜也抽劍出來相對。
“昨夜的恩情我可以日後再報,只是我有使命在身,九哥不把劍交出來,容不得我私情!或許雷喜小姐心疼,把劍交出來,這樣大家就相安無事。”雨麗冷冷回應。
國王大道路過此處的人群詫異望去分叉路口那邊的三個人,兩女子的冷眼還有出鞘的劍,這熱鬧不是好看的,瞄了幾眼就離開,韋煞塔羅對於這種無賴行為,心裡很是憤怒,每天都會有一次要挾,不知何時是盡頭。
雷喜眨眨眼說道,“行,紫雲劍我可以交給你,但你先放了九哥。”
雨麗冷笑一聲回應道,“不要把我當成傻子,劍到手自然會放了他,劍在那裡,說出來。”
雷喜怒喝起來,“紫雲劍就在南極城,就藏在我父親的房間裡,有本事就去拿!”
“你這是撒謊嗎,怎麼會在那裡的?”雨麗說道。
“我就是沒有帶出來,這就是真話。”雷喜憤聲回應。
“既然這樣就勞煩你幫忙,多跑一趟去取來,不然就是九哥,九哥,你說誰去好呢?”雨麗的臉貼上韋煞塔羅的頸部,氣息輕輕吹動他的耳朵,“你應該不會讓雷喜小姐去的,對吧。”
“我去。”韋煞塔羅回應。
“雷喜小姐,委屈你到淚光城做客,放下你的劍。”雨麗又指指路邊的解藤草,“麻煩你拿過來綁好自己的手。”
雷喜不願意照做,直到韋煞塔羅出言喊話她才動手,一切就緒雨麗推開韋煞塔羅,換了雷喜作為待到人質,又冷冷說道,“九哥,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勞煩你去找輛馬車來。”
韋煞塔羅踏步到國王大道,不能說是搶劫,不過還是擺擺腰間的劍作為強硬的態度,被威脅的馬車夫接過二十金幣,每一個咬一下確認真假,就不在乎是否被脅迫笑臉相迎,放棄之前的行程,接受新貨主的邀請。
馬車夫看似見過世面,對雨麗架劍雷喜脖子的行為沒有詫異,揚起馬鞭籲一聲帶著二人往淚光城而去,韋煞塔羅看著這馬車的蹤影慢慢消失,想起一件事,這次沒有起誓,心裡暗笑一下。
淚光城是座中等城池,新加高的城牆和下面原先的截然分明,兩種深淺不同的顏色,韋煞塔羅吊著雨麗的馬車跟隨而來,不時還囑咐馬車夫不要跑的太快,以免暴露行蹤,一路跑到城門,守衛簡單盤查放行。
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擋住韋煞塔羅的視線,馬車夫也不知前面的人去向,無奈之下唯有放棄馬車,急步往前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