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待在客廳的斧子,正在拼命啃沙發上的坐墊,裡面的海綿已經四分五裂。
斧子最近幾日愈發煩躁不安,總是暴力破壞屋內的東西,然而架不過漆洬的複原法術,五分鐘進行一次恢複。
漆洬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衣沒精打採的走了出來,頭發未打理顯得有些淩亂,好幾處都翹起一截兒捲毛。
“汪汪汪——”
一見他出來,斧子立馬舍棄坐墊,狂躁的直奔過去。
正在此時,門敲響了。
漆洬徑直走向門口,斜睨了一眼斧子,不客氣的直接砸了個小雷球,不耐煩地低聲咒罵:“滾開!蠢狗!”
這條蠢狗被小雷球砸了那麼多次都不長記性!
“汪!”斧子叫了一聲,機靈的閃開了。
漆洬大步一跨,直接越過它走向門口。一開門,站在門外的外賣小哥馬上將手中的外賣遞了進來,“您好,您的外賣到了。”
斧子察覺到門被開啟,立刻調轉方向也朝門口奔去。
“謝謝!”漆洬頂著一張高冷美人臉快速接過外賣,然後在斧子到達之前,把門重新關上了。
斧子一心想出去,使勁的用爪子撓緊閉的大門,叫聲聽著竟然有點委屈:“汪汪汪——”
漆洬提著外賣朝裡走,一邊邁著大長腿向斧子的狗盤走去,一邊特別嫌棄的說道:“你吃什麼吃!反正活不了幾天了,給你吃根本是浪費糧食!”頓了頓,又接道:“還浪費楚塵沁的金錢!”
這條該死的蠢狗在家裡白吃白喝,還專門搞事情!
“汪汪汪——”
斧子用爪子繼續不停地撓門,造出一陣陣令人想發狂的噪音。
漆洬慢條斯理地把蓋澆飯倒進斧子的餐盤,然後提著自己的那份兒進了臥室。關上臥室門之前,他沖大門口的斧子大聲嚷嚷道:“蠢狗!你想出去找他,門兒都沒有!你就是到死都見不到他!”
說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從頭到尾,悸桓沒有分散過一點注意力。因為,這種幼稚場面他已經看了不下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