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弈坐到椅子裡,對著慄海棠招招手,“過來!”
“師父。”
慄海棠小跑到他的身邊,把紅腫如拳頭的腕子遞過去,一臉驚詫地大呼:“哎喲!受了這麼重的傷呀。”
諸葛弈斜白一眼,又心疼又無奈地詰問:“你以為呢?”
“嘿嘿。”
慄海棠憨憨傻笑,全然沒有剛剛掐人脖子的狠戾模樣。
楊嫫嫫吩咐小丫鬟們端來淨手的水,又讓老婆子去後院收集些乾淨的雪來冷敷。
瞧著一群人為了慄海棠的腕傷忙碌著,總有些人看著扎心,總有些人憤憤不平,總有些人耐不住性子甘作出頭鳥……
“慄海棠,我們在奩匣閣待煩了。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回了。”
慄雲梓把披在身上的狐裘斗篷拉緊。剛才慌慌張張從東花廳跑出來的時候幸好抓來自己的斗篷,不然和身後這群蠢貨一樣挨凍。
慄海棠背對著那些凍得瑟瑟發抖的姑娘們,唯有諸葛弈和楊嫫嫫看到她眼中閃爍狡黠的光芒。
“有仇不報非君子,枉作小人無謝言。”
諸葛弈清淺低喃,只能他和海棠能聽得到。
慄海棠溫婉一笑,柔柔地說:“師父放心,我沒打算讓她們囫圇個兒的回去。”
“放手去做,為師在呢。”
諸葛弈為她揉散了腕上的淤血,用浸過雪水的藥棉帶鬆鬆纏在腕上冷敷。
慄海棠回身,站在高高的臺階上睥睨滿院的姑娘們,尤其站在最前面的慄雲梓和莫妍秀。
“大鬧奩匣閣,害我的手腕受傷,又犯了三條大罪。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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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掃向站在左側的程、司、燕家的姑娘們。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