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岸本先生,我不太希望工作為我的家人造成困擾。如果您想學習中文,我可以為您聯系最好的中文老師。甚至您想找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給您學習中文的動力,我想也會有人願意承擔這個工作。但是非常抱歉,我的女兒是我最珍貴的寶物,我不會讓她為我的犧牲自己。”
“這怎麼能算是犧牲自己呢,我可以付錢,甚至幫助安然小姐在rb取得更好的發展……”
“對不起,請你不要再提出這樣的要求。”
安清冷著臉,語帶寒霜。
岸本明愣了一下,他到中國的這段時間裡,尚且是第一次有人以這樣的態度和他說話。
這對他來說還是個新奇的體驗,尤其是安清的地位和身份,明顯不可能承擔惹怒自己的責任。他怎麼敢這麼做,怎麼敢拒絕自己?
rb人的民族性就是如此,誠如發動珍珠港偷襲之前,rb人會天真的以為美國人會因為被偷襲而求和。誠如在全面侵華之後,會天真的以為三個月滅亡中國。
但一旦美國人反正正式對軸心國宣戰,一旦中國人地無分南北、人無分老幼、國共合作抗戰。rb人在面對自己過分的要求沒有得到滿足的時候,是不會反思自己的。反而會更加變本加厲,並且惱羞成怒。
顯然,岸本明在這一點上,更是繼承了rb人的光榮傳統。
他被安清冷語拒絕,反而心中更是冒出了一股火氣,也板著臉說道:“安清桑,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樣為豐田投資製造障礙,我會對你的上級反映你的所作所為的。”
“我已經解釋過自己這樣做的原因,如果岸本先生堅持認為這對豐田投資會造成影響,不管組織上如何考慮,我接受這件事情的結果。”
從始至終,安清都沒有爭吵和怒吼。有禮有節,只是眼光中的感情越來越冷,冷的岸本明都有些想要打起寒顫的感覺。
安清攥了攥拳頭,然後松開拳頭平複了一下心情,接著深吸一口氣說道:“如果岸本先生對我有意見,我可以聯系局裡為你另行安排其他同事接待。”
“你要想清楚!”
岸本明對安清始終沉著的態度所激怒,就像一個熊孩子想惹大人發怒,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似的。
“我的許可權,雖然不足以讓某個工廠擴建,但絕對可以讓某個工廠不能擴建。”他陰測測的看著安清,嘶吼道:“你拒絕了我的要求,我就要讓大港的工廠失去擴建的資格!”
“你想清楚,這將涉及到三百多個新增就業崗位,你們的領導會非常重視吧?”
安清低下了頭,確實,上面給局裡的壓力很大,這些壓力壓到他身上就更大。但他最後還是抬起頭,仍然沉著的說道。
“是的,我的領導非常重視豐田電機廠的擴建。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中國人已經不是過去窮的只要活下去就行的年代了。我們不僅要有工作,更要有尊嚴的工作。”
“讓我犧牲女兒來滿足你的無禮要求,這樣的工作,我們中國人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