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鮭魚鮭魚。”他也覺得有點眼熟。
但咒術連的支援任務和北海道的精神病院,他都是第一次來,不可能認識這裡的人。
“……他的長相跟病房裡的詛咒師有幾分相似,”織田作犬認真觀察,道:“眼睛和鼻子、耳朵這幾個部位。”
倒是詛咒師的嘴巴不太一樣。
要是抹去咒靈嘴巴上的口脂,他們母子的嘴唇會很相似都是那種天生的微笑唇。
笑起來會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病房裡的詛咒師?”
貓澤奈奈多看幾眼,果真發現他們的相似之處:“織田作先生說的沒錯,他跟詛咒師長得有些像。”
要不是男人臉上已經生出皺紋,經過電椅和肌肉鬆弛劑五官都變得歪扭起來,或許他們會更早分辨出來。
狗卷棘視線轉過房間一圈,突然出聲道:“金槍魚金槍魚。”
他伸手指向他們身後的牆壁,正好是電椅正對的方向掛著一個長方形的介紹框。
介紹框的頭像位置是男人的臉,平平無奇的臉上勾起溫和容易讓人升起信賴的笑容,下面的字型大篇幅介紹了男人的身份和事跡。
劄幌仁心精神病院的院長,古和方。
有著出色的學歷以及沉浸在行業多年的經驗,大篇幅的溢美之詞看得人頭暈眼花。
貓澤奈奈回頭看了眼,道:“他原本是這所醫院的院長?”
在身份逆轉顛倒的精神病院,他從院長的身份一落千降成為任人擺布的“病人”。
每天都要接受過去病人的治療,再被恢複生機吊住性命不能輕易死去。
牙齒用力咬住自己傳來幾分深刻的疼痛,暫時驅散頭痛欲裂想要嘔吐的慾望。
危機與寒意再一次覆蓋下來。
她深吸口氣,捏緊拳頭:“你過來了吧?”
雖然沒有看見咒靈的身影、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和動靜,但她知道是詛咒師重視的咒靈過來了。
與詛咒師有著相同術式的術師在醫院死亡轉變為咒靈。
寬松的衣服下擺逐漸顯現,猶如電影電視上的幽靈從腳到頭慢慢出現。
漆黑的眼睛直直看著貓澤奈奈,它歪著頭站在貓澤奈奈面前,兩者之間距離不過二十公分。
近的可以直接攻擊的距離。
不管是對咒靈還是對貓澤奈奈來說。
“!!”狗卷棘連忙捏住衣領拉鏈準備一把拽下來。
貓澤奈奈沒有迴避它的視線,凝著眉喊道:“等等、狗卷君!”
先不要攻擊這只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