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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陽春醒的時候已經打完了兩瓶藥水。冬天太陽落得快,七點的天空已經墨黑,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旁邊的人,霎時如遭五雷轟頂,下意識就猛地從對方肩上起來——
砰!
他的腦袋重重撞到對方的下巴,江新桐吃痛地蹙眉,卻第一反應按住他,“別亂動,還在打針。”
麥陽春放下還吊著水的那隻右手,就要抬起空閑的左手摸摸鈍痛的頭頂,卻被對方先行一步,溫柔又耐心地在他腦袋上按揉。他低著頭斜斜瞥上去,只勉強看到對方嘴角的那一小塊淤青。
咳。
他覺得有些心虛,還有些惱羞成怒——這能怪他?要不是對方突然……算了,他還嫌自己下手不夠重,對待流氓,理應讓對方斷子絕孫!
自己也太菩薩心腸了,被變態親親抱抱那麼久,才給了幾拳,是不是應該要點兒精神損失費?
……不知道現在跑還來不來得及?
“疼不疼?”
麥陽春還沉浸在這個變態為什麼要親他、他又要怎麼擺脫變態的苦海中,下意識搖搖頭。
“還暈麼?”
又搖搖頭。
“還生我氣?”
麥陽春剎那意識回籠,冷著臉重重點頭:“你是不是綁架我了?”不然江新桐怎麼會在旁邊,巴不得對方趕緊消失的自己還靠著他的肩膀睡得香甜。
“亂說什麼。”江新桐把手放下來,給他身後墊了個抱枕,不疾不徐地說,“是你自己要來的。”
麥陽春剛才腦子不清楚,不代表現在也傻。他橫眉冷對:“對啊,自己,所以你為什麼在這兒?”
“拉著我的手要來醫院的是誰?”江新桐挑眉,滿是趣味地看他。
麥陽春糾正:“是你拉我。”
“在車上哭著抱我的是誰?”
“……還是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