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嚎聲把保安叫了過來。
應閻宇卻沒有絲毫鬆懈,他搶過鋼棍,立在混亂之外,渾身血氣,沒人敢靠近。
這是動過命的人才會有的氣場。
明眼人一瞥就能看出。
“橙橙,橙橙你快給小宇看看!”曾阿婆急道。
溫橙當然也想,可小孩杵在那裡,拉都拉不動。
“應閻宇!”他吼了一嗓子!
應閻宇這才放了根神經去看他。
“你跟我出去。”溫橙說。
應閻宇眨掉流過眼角的血,又看了眼剛才偷襲他們的那人,眼裡帶著說不出的狠勁。
溫橙心口一麻,抬手抹過他臉上的血:“聽話,先出去。”
哐當。
鋼棍落地。
應閻宇抓住他的手,蹭了蹭,極輕的“恩”了聲。
“你們先去,我等會兒就來。”
曾阿婆理好散落的鬢發,指尖撫過白絲,跨過歲月,恍若年輕時候。
她先是笑了兩聲。
這笑聲極具特色,卻又略顯突兀,導至場內一半以上的人都看向了她。
漸漸的。
這位平平無奇的老人鋒芒畢露,凜然狠辣道:“本來揭發就算了。”
她的目光刻過每一張醜惡嘴臉,牢記在心。
“連我家的人都敢打?我‘曾美華’三個字放在二十年前,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動!!一群還沒斷奶的小.逼.崽子!!等著剃肢吧!”
剃肢是這片區早一代人的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