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用手則切手,用眼則挖眼。
自覺處理,方可保下一命。
在場不乏混道上的人,聞言臉都青白了。
四周驀地沉入詭靜之中。
而門外。
溫橙正頂著一腦門的青筋給小孩處理傷口。
“我想去動物園。”應閻宇坐在長板凳上,低垂著頭。
“去屁去!”溫橙沒好氣道,“你用鐵頭功之前怎麼不想想動物園!”
應閻宇當時沖過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抬手了,只能用頭去擋:“動物園能跟你比嗎?不是和你一起,去什麼動物園啊,看胡三他們耍猴就夠了。”
“......”溫橙拉緊嘴角,仔細地擦拭血漬,幸好傷口不深,就是夏天洗頭不方便了。
“去嘛。”應閻宇消停了會兒,又繼續攛掇。
溫橙一直沒鬆口。
能去就怪了。
剛才還打了個啵,現在去怎麼跟約會似的?
多別扭。
“溫爸爸。”應閻宇從這個角度往上一看,正好瞧見那兩片薄唇,清涼甘甜。
他有些走神。
“誒,守了十八年的初吻,終於送出去了。”
溫橙手下一顫,倒了半瓶酒精下去。
應閻宇盯著發梢上的水滴,愣了,直到乙醇揮發出的氣味霸佔嗅覺,他才疼得悶哼一聲,打了個哆嗦。
最後為了安慰痛到打滾的小朋友。
溫橙被滿臉哀怨的應閻宇拉去了動物園。
他看著那個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