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有些刺痛,溫頌嘶地一聲,也像大腦神經斷片,瞪地一下就醒了。
醒來時眼前畫面還有些抽象、變幻。
她盯著天花板,感覺自己平穩許多才慢慢回攏精神,撐起身子往周圍看。
還是剛才所在的酒店臥室,只不過,又好像不一樣了,她好像睡了很久,睡到自己都忘了這一切。
溫頌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額頭,旁邊突然有人出聲:“醒了?”
她像中樞神經一下豎起防備,轉過身往那邊看。
又是和之前差不多的情況,她醒來,而那男人則坐臥室沙發上。也不是她昏迷前那好似縱欲誘惑的樣子了,甚至是他身上本來脫了的那件襯衣也好好穿在身上。
白色襯衣,袖口微挽,整個人一如貴公子,清高又雅緻。
哪還有那會兒把她強行壓制在床上的狗樣子。
想到床上,溫頌一下驚醒,倒吸一口氣去看身上衣服。
鬱承禮也說:“放心,我沒碰你。沒對你做任何事,倒也不用這樣。”
溫頌才松一口氣,又問:“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好好地昏了過去,你對我圖謀不軌?”
男人長腿交疊,翻看著那雜志,也抽空挑起眼皮好笑地看她。
“我是那樣的人?”
溫頌心想:你是不是,我還不清楚麼。
他狗起來也比旁人厲害多了。
鬱承禮把雜志放下,風輕雲淡地朝她走來,手指也若有所思撩起她衣擺。
“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當下直接就做了。看你清醒地反抗,不是比看你昏睡著更有意思?”
這句話剛說完,衣服立馬被溫頌按了下去。
她抬手要打。
他卻立馬捉住了她抬起的手。
手腕被他握得死緊,溫頌偷襲失敗,也不顧一切地跟他使暗勁對抗著。
“放開我。”
“做什麼?”
鬱承禮感受著掌心下那瘦得好像只剩骨頭的胳膊,也好笑地看她那臉:“打不過,所以直接破罐子破摔,要謀殺親夫?”
溫頌咬著牙關,死死跟他對峙著。
可鬱承禮穿上衣服後不僅清瘦貴氣,那手上的勁兒,是一點不比別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