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她腕骨,本是桎梏著,可慢慢又鬆了點,像玩弄,又像把弄。
緩緩滑到她腰線上。
衣服撩起,上面赫然印著一綺靡妖豔的半隻蝴蝶。
和溫頌夢裡他腰線上那半隻相差無二。
“你對我做了什麼?”
“變態!”
溫頌發自肺腑地感嘆痛罵著。
“我變態什麼了?”
“你專門到這裡來,把我弄昏,就是為了這麼給我紋個紋身?”
溫頌簡直氣得快火燒眉毛,“你不是變態是什麼。”
可鬱承禮卻只是慢條斯理地,像是欣賞什麼藝術品。
單膝還是壓著她,令溫頌感覺好像自己剛才壓根不是一場夢。
都是真實發生的。
並且,她這睡醒了跟沒睡之前有什麼區別?!
她被摁著完全動彈不得,可鬱承禮只是看著她腰線上那抹紋痕,冰涼手指輕撫著,說:“喜歡麼?”
“我送你的禮物。”
他眼睫斂起,室內柔光下,靜靜看著她眼睛。
那直視帶著些溫柔,令溫頌心頭沒由來漏跳一拍。
她心想,夢裡的鬱承禮多狗。
多不是人。
她萬萬不能被男色給迷惑了,誤了大事。
“喜歡什麼?喜歡你這種變態。”
溫頌說:“不經人同意,給人蓋章,又不經人同意,這樣把人按在床上?”
鬱承禮也笑,道:“鬱太太,給你亂開玩笑的懲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