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裡奇夫人掩面說了聲謝謝,隨即頗為遺憾道:“我以為會是吻面禮呢?”
於階白嚴肅地糾正了她,“夫人,從帝國現在的流行來說,吻面禮只適用於平輩,長輩應該更加莊重。”
他看了眼身後,然後禮貌地同格裡奇告別:“好了夫人,看來你還有許多事要做,我就不打擾你接見其它遠道而來的其它客人了。”
格裡奇幽幽道:“好吧,我們晚上再聊聊你改變主意的原因怎麼樣?”
於階白正色道:“還是等明晚的舞會吧,被別人誤會可不太好。”
他立刻帶著安格斯轉身離去,陰毒的視線仍然在身後糾纏不休。
安格斯看向於階白,得到了一個平靜的眼神,“不用擔心,政治上總會充滿各種各樣的背叛和算計。”
安格斯握緊了手裡的劍,“我只是覺得她很危險,像某種毒藥。”
於階白聳聳肩,“當然,格裡奇夫人可是條著名的美麗毒蛇。”
兩人和在城門等待的騎士會合之後,一齊去了哈迪奇家在此地購置的莊園。
克萊爾和安格斯領著兩隊騎士去巡查莊園各處。於階白帶著騎士長進了書房,商量起了接下來兩周的具體安排。
於階白靠在椅背上問道:“格斯,二皇子到了嗎?”
格斯遞給於階白一封小信,“二皇子殿下明晚會和皇帝一起出席舞會。”他想了想,補充道:“有傳言說,老皇帝現在的狀態不太好。”
於階白拆開了系在信上的黑色絲線,“這不重要,明晚我們就能見分曉了。”
那張紙開啟,一枚薄薄的藥片落入了於階白的手中,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那枚藥片很快在於階白的指尖化作了齏粉,他抬眼看向騎士長,灰色眼眸一派平靜,“一切按照原計劃。”
騎士長點頭,轉身離去。
於階白撣了撣指尖上的藥灰,對系統道:“我現在有一種即將幹大事的興奮。”
系統的藍線抖成了個圈,“理論上來說,伊蘭斯的安排很完美,借用格裡奇夫人的手幹掉皇帝,然後栽贓給格裡奇,畢竟她本來名聲就不好,嗑藥濫交什麼的。”
“雖然計劃很美好,但這也面臨著一個問題。”系統的機械音都變得深沉了起來,“畢竟該計劃的執行人和創始人不算同一個,隔行如隔山,我只能祝你成功,003。”
......
於階白呵呵道:“我發現你有時候說話真的很難聽。”
系統還想說什麼,於階白冷酷無情道:“閉嘴。”
雖然沒見過豬跑,但紅與黑和基督山恩仇記他還是讀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