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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3 / 4)

於階白冷漠地審視著她,譏諷道:“這算是遲到十多年的關心嗎?”

若拉·利亞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兩下,然後她繼續冷靜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他,是關於他母親的。”

於階白的聲音陡然生寒,“那就不用了。”

他大步想繼續離開,卻被若拉夫人攔住,“你的意思不能代表那個孩子,你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她大膽地抓住了公爵的劍柄,神色迫切而嚴肅,“我一定要去,我向你發誓,閣下,這會是我最後一次去見他。”

於階白驚訝於她的大膽,兩人僵持片刻後,他終於鬆了口,“去吧,夫人。”

騎士匆忙的腳步聲在兩人耳邊響起,夫人松開劍柄,提起裙擺兩端,莊嚴地向於階白行了禮。

“感謝你的慷慨,公爵大人。”

騎士急匆匆附耳稟報了幾句,於階白的表情更加不耐煩了,“我待會兒過去。”

騎士離開之後,於階白看向端莊站在原地的若拉夫人,“夫人,不要說您不該說的。”

若拉又向他一行禮,然後便牽著裙擺腳步匆匆地離開了花園。

於階白轉身,大步朝牢房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思考著,待會兒可以給安格斯帶點禮物回去,希望他不會生氣。

安格斯靠坐在床邊,神色懨懨。他的父親今天沒有在約定時間回來,這讓他感到煩躁和不安。

他最近總是在昏聵中度過,這讓他感覺自己像個無能為力的廢物。

但不清醒似乎也要好處,他腦子的想法雜亂,什麼都在往外冒。他可以自由地回憶那個模糊不清,不分真假的吻,他伸手觸碰自己的右眼,閉上眼回想那時的觸感。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他先是興奮地睜開了眼,然後又頹喪地垂下。

他抬起眸子,淡淡問道:“哪位?”

門外響起了女人的聲音,“我可以進來嗎?安格斯。”

沉默片刻後,安格斯道:“請進。”

不同於平日裡總是一身黑的喪服式打扮,若拉特意換上了一條溫柔的天藍色裙子,外面套著一件莊重地棕色鬥篷,這會讓她更像個慈愛的長輩一點。

安格斯看她的目光就像在看陌生人,“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姑姑。”

若拉對安格斯的記憶很深刻,但她已經無法把年幼的他和現在的青年對應起來了,她看了安格斯好一會兒,才緩緩道:“過兩天我就會離開伊拉耳。”

安格斯並不覺得這和他有關,眼皮都沒動一下。若拉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他眼神複雜地看著於階白,終於道:“抱歉,孩子。”

安格斯終於抬起了眼,反應了一會兒後道:“你是為在那座宅子裡的時候沒幫上我而愧疚嗎?沒必要的,若拉姑姑。”

“我們都不會再陷入那種境地了,而且你已經幫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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