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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先往州府軍備營, 出示欽差令,把州府軍大營全權交由胥錦。
胥錦換上了青玉殿武者服, 他素日裡穿黑色衣袍,冷起臉來便有說不出的威勢,而這身武者服制式筆挺,將他流暢漂亮的肩線、腰背線條勾勒無餘,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黑色長靴緊裹小腿, 他冷豔鋒銳的俊美被襯出禁慾的美感。
當然,也只有裴珩能全心全意欣賞這種美,其餘人先是為他所驚豔,而後便會在胥錦冷冽的氣場裡感到無法舒展, 感到強烈的碾壓。
當州府大營一眾副將見到胥錦時, 便是這樣的感受。
裴珩言簡意賅地把軍備營換了主子,副將們自然有質疑、有不服,但胥錦一手負在背後, 一手按在腰間佩劍上, 抬指將劍頂出鞘三寸, 漠然環視一週, 眼神裡沒有絲毫仁慈之意,令人立即明白, 誰此時鬧事, 誰就立刻死。
這是青玉殿武者, 事態緊急時有權整頓軍隊, 生殺皆可先斬後奏。
廳內頓時寂靜一瞬,而後眾副將陸續向胥錦行禮,他們的質疑和抗拒都在這一刻被繳械。
裴珩扮白臉,笑吟吟道:“勿要太緊張了,今日各位的職責,便是鎖閉揚州全城,依照胥錦大人的佈置鎮壓城中趁亂鬧事者。”
副將們臉色發白,事出突然,有人還未反應過來,環顧過後問道:“林將軍怎麼沒來?”
“林大人?哦……”裴珩眉頭一挑,轉頭問胥錦,“他怎麼沒來?”
胥錦向廳外侍立的手下做了個手勢,隨後有人呈上一隻沾血的白玉鼎,這鼎不大不小,正好抱個滿懷,裡頭有些深,一時只見一團深色的東西,散發出濃烈血腥味。
胥錦淡淡道:“你們的林將軍跟韓刺史關繫好,要闖大獄找人,身為地方大將卻不懂規矩,便拿他做個教訓。對了,這玉鼎便是韓刺史贈他的,正好承這份情。”
——那白玉鼎裡正是林將軍的頭顱。
屋內頓時一片死寂,有人不敢相信,顫聲道:“林將軍素來與韓刺史關系一般,豈有什麼人情可言……”
裴珩抬手,虛虛向下一壓,那人便不敢再說,他語重心長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林將軍平素跟韓刺史保持距離,但私交甚篤,單說那玉鼎便值六千兩黃金。”
那人聽了登時目瞪口呆,當然要懷疑裴珩是欲加之罪。
可林將軍教訓在眼前,沒人敢亂開口,否則腦袋說不準就要放進那玉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