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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三年,七月。
北方大旱,連月未雨。
在烈日的持續炙烤下,土地幹涸,河水斷流,莊稼垂死,人畜飲水艱難。
賣水的劉老三戴著破草帽,趕著牛車剛入城,不知是誰吆喝了一聲:“水來了——”
蹲守在牆角的人一擁而上,將劉老三連同牛車上的水桶,圍的密不透風。
京城的水井越打越深,水質混濁還帶著土腥。
大人還好,孩子老人體弱,喝了腹瀉嘔吐的不在少數。
家世顯貴的門戶,則派人去城外山裡運水,而普通的人家,便捏著銅板,眼巴巴的等著人來賣水。
只是賣水的人少,喝水的人多。
搶到的人喜氣洋洋,後來的人抓著錢袋子,滿臉失望。
有人不死心,圍著牛車轉了一圈。
眼尖的發現劉老三腳下用破包袱蓋著一個水囊,伸手就想去抓:“這不是——”
“啪!”
劉老三淩空一鞭子,唬的對方抖了抖:“莫上手,莫上手,這水我送往城北的。”
“城北……”對方念著這兩個字,意識到什麼,連忙松開手,“快去、快去。”
人群來得快,散的也快。
劉老三抬起頭,目視前方,似是視線透過街頭的城樓,看見了巍峨的祭天臺。
北城,祭天臺。
禦林軍動用了千人在外圍攔截,還是攔不住不斷從外面湧入的人潮,他們抬頭仰望著臺上的人影,眼底帶著敬慕和渴望。
那是個一身白衣的青年,身形消瘦,烏發盤起,五官清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