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敷上磺胺,纏上紗布,徹底處理完傷口後,才發現小哥已經疼暈了過去,一直到注射完抗生素也沒有醒過來。
也難為他了——
餘初解開小哥身上的腰帶,將小哥背了起來。
小哥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了,近一米八的個子,感覺只有一百來斤,餘初一邊將人往屋子裡背,一邊還有心思想。
他家看著也沒有什麼能吃的,原本自己打算留作夜宵的鹵肉和燒鴨,就留給小哥好了。
餘初折騰了一夜,第二天中午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小桃這次倒是不哭了,而是跪在床前,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了。
她抓了外套給自己穿上:“怎麼跪著了?先起來。”
“小姐答應奴婢一件事,奴婢再起來。”
“嗯?”
“小姐以後出門,能否早些回來,要是再深夜不歸,小桃就一直跪著……”
餘初沒有搭腔
她自己穿好衣服,梳好頭發,洗漱完畢後朝著房門走去,徑直路過小桃。
她在古代區生活也不止一兩年了,要是小丫鬟只是沒事對著她哭哭,那問題也不大。
但是這一副做派——
她揉了揉自己的臉,可能最近自己活得有些傻白甜了。
顧家的丫鬟,餘初沒有調丨教的意思,置之不理後,去後廚順了頓午飯。
昨日去茶館聽了一肚子八卦,大抵了解了現今的一些局勢。
她將手中的饅頭從中間掰開,一分為二。
目前陵朝的局勢可以說是兩方對立,餘初看向右邊的饅頭,一方是以皇族和貴族門閥為代表的皇權。
她把目光轉向了左邊的饅頭,另一方則是駐地百年來造神造出來的國師,和他門下的寒門所代表的神權+士族。
雙方表面上平靜,但是利益相悖,自然勢同水火,目前國師和新帝還沒有撕破臉,但是情形已經不太樂觀。
就拿這一代來說,
小國師剛上任的時候,駐地為了造神,將準備兩年多的人工降雨用上了,直接將他推上了神壇,吸引了一大波腦殘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