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去!”
陵魚這次不用阿繁說下句,十分淡定的站起身,放下阿皮。
“等等等!小姐你聽我說完!”
阿繁趕忙拉住她。
陵魚頗為不耐煩:“快說。”
阿繁喘了口氣,這才道:“這次不在家主房門前,而是在他自己的房間。”
陵魚淡定:“嗯,很好,還有點自覺。”
“可是……”
阿繁看了眼陵魚,猶豫不決。
“可是什麼?”
“家主被他拉著死活不松,已經打趴了一圈守衛。”
阿繁說完抖了抖,這三天來,她也明白了小姐是有多生氣,簡直可以把房頂掀了。
“我姐呢?她就被他抓著不動?”
陵魚臉色不好,十分的不好。
“家主說,讓小姐過去,她相信小姐有不傷害江管家的前提下把她救走。”
阿繁小心的看了眼她的臉色,見她黑沉著臉,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接近蚊聲。
然而,陵魚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額頭青筋直跳:“走,跟我去看看!”
這倆人自從那日訂了婚期之後,就沒安分過,一直在鬧,關鍵是陵瀾還由著他!
這算哪門子事?
陵魚到時,就看到地面周圍躺著一圈鬼哭狼嚎的人,而房門大開,江逾白一手摟著陵瀾,一手拎著酒壺往嘴邊送。
三日內,由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變為了落魄瘋癲的酒鬼!
要不是陵瀾被他攬著,她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笑面虎,江逾白。
那個笑如春風的男子,恣意灑脫的容貌不凡的男子。
“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