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瀾求救的喊了一聲,對於江逾白十分的無奈。
這倒也顛覆了陵魚對她的認知。
江逾白舉著酒壺,傲慢無比的掃視一圈:“你們!嗝,誰還敢過來!”
“不許,我不許!”
其他人紛紛一抖,由此,江管家痴迷家主,借酒趁機佔便宜的訊息在下人中傳遍。
陵瀾頭疼的看著他,一臉心疼加無奈。
陵魚小臉卻全黑了:“江逾白,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有本事借酒消愁,你怎麼沒本事說出來拒絕的話!”
於是,又一條傳聞出來,在下人裡廣為流傳,三小姐為了姐姐,怒罵江管家!
江逾白愣了兩下,這才看向陵魚:“你是誰,用你管我?乳臭未幹的小娃娃!”
陵魚牙咬的咯吱響,好你個江逾白,長能耐了,連我都不認識!
還乳臭未幹?我看你是智障兒童!
陵魚走上前,在他喝酒的一瞬間,奪過他的酒壺,朝他臉上就是兩巴掌招呼過去。
“啪!”一聲,酒壺落地。
陵瀾皺眉:“魚兒。”
江逾白終於松開陵瀾,目光在陵魚臉上看了數秒,奈何三天泡在酒裡,他的腦子不是一般的遲鈍,想不出來,索性不想:“你,竟然敢打我?”
說話也是一股大舌頭的味道,讓人恨不得他捋直了舌頭說話。
陵魚揚聲反駁:“打的就是你,來人!”
立刻有兩名守衛站出來帶著敬佩:“小姐。”
家主在,他們可不敢動手,只有捱打的份,如今看他如此狼狽,也算是還回來了。
“去打兩盆冰水過來!”
陵魚冷聲吩咐,一雙眼睛看著江逾白,。
“是。”
下人巴不得趕緊過去,這三天他們也被折騰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