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離了男人不能活嗎?佛門重地這種地方你都不知收斂,你怎麼還有臉活著?又將我們陸府置於何地?”
即便是他不喜她,名義上她也是他的妻子!怎能和外男如此來往?
虞令儀抿緊了唇瓣,羞憤難抑道:“陸硯之,你問話之前能不能查清楚?我幾日前就和你說了今日是我生母忌日,我定了承香寺做道場,你覺得我會在我生母忌日做出這種事嗎?”
她腳步虛浮,搖了搖頭奮力揚聲道:“還有那霍訣,我與他根本從未見過,今日是北鎮撫司的人不小心撞了我才打了個照面,何來的勾纏?”
明明和她說話的只是那霍訣身邊的一個手下。
這陸府裡的下人整日嚼她舌根,看她和一個男子說了幾句話就認為她是不安分守己,是淫蕩下賤。
除了從霜,根本沒有一個人會向著她。
陸硯之見她分毫不知錯,腦中又響起那下人所言,漲紅著臉揚手就扇了她一巴掌。
虞令儀摔倒在地又撞上了屏風,耳中轟鳴,腦子裡也嗡嗡作響。
“夫人!!”
從霜從外頭推門進來,看到這般景象手中托盤也滑落在地,盛著湯藥的碗盞更是摔得四分五裂。
她忙不迭撲過來護在她身前,砰砰磕頭道:“夫人她發熱了!她做錯了什麼您要對她這般動手?”
她只是去煎個藥的功夫,夫人她什麼也沒做啊!
陸硯之臉色一僵,看著地上女子泛起潮紅的臉色,這才意識到她臉頰也是滾燙的。
他還以為她是為了勾引他又使的伎倆。
“那又如何?她做錯了事本就該受到懲罰,你去找個大夫過來,等她好點了就讓她去祠堂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