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
君澤點了點頭,而弗笙君多少明白了,為什麼南門會讓君澤做護法。
這樣的實力,就算是坐上家主的位置,也是綽綽有餘。
弗笙君也沒多說什麼,靜下心來看著手中的書卷,而對坐的男子則是執筆書寫。
而此時,封燁之內。
“靳玄璟,我是一個有媳婦的男人,你這樣為難我真的好嗎?”柳岸逸哀怨的看著靳玄璟說道。
靳玄璟瞥了眼柳岸逸,接著氣定神閑的說道,“要長俸祿,還不肯多做事?”
“……”你好意思說?你才給我漲了多少。
柳岸逸還是埋著頭,痛心疾首的接著奮筆勤書,也不知道這弗笙君和靳玄璟到底是有性子多沉悶,平日裡居然都是呆在禦書房。
“我還是想問問,你和大舅子天天待在書房,真的不悶嗎?”
柳岸逸發覺,這個皇位可能就適合弗笙君和靳玄璟這兩個精神過於常人的人,若是他,早就是被逼瘋了。
而靳玄璟看了眼柳岸逸,隨後若有所思,接著說道,“之前沒這麼覺得,但是這幾日的確是感受到了。”
“……”還嫌棄上自己了?
這兄弟不好當。
“我說你幹嘛這麼著急的批改文書?還讓朝臣將這個月的量全擬了。”
柳岸逸發現,靳玄璟真的做事從來都不按照規矩來的。
“我想去接她。”
靳玄璟淡淡的說道。
一方面,若是停下來處理文書,也很容易分心再想到她。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