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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這女大夫和婆子也總算是出來了,弗笙君進去看時,司空瀟雅還是昏迷不醒,眼下顧及還在趕程,也只好留了書信便回去客棧。
只是,弗笙君怎麼都沒想到,等司空瀟雅醒來,竟會追到皇都,甚至還幫了她一個大忙。
翌日清早,弗笙君和靳玄璟便準備前往西江。
碧波泛舟,縹緲氤氳的迷霧隱現著周遭的美景,只不過,這開春依舊泛著寒涼。
船上,桌上溫了壺熱茶,倒是驅了不少寒意。
“西江的事,皇上應當聽知了一二。”
閑來無事,弗笙君淡然的聲音有條不紊的響起,替自己再添斟了半盞茶。
“西江是陵王的封地,這事陵王瞞了有一陣子,這出的事多少都與他脫不了幹系。”靳玄璟修長如竹的手指輕輕轉動起白玉扳指,眸底諳沉了起來。
“當初,先帝未曾立儲,一直到駕崩後,才知道原是早有定奪。但自此之前,陵王是朝廷之上,議儲聲最大的儲位人選。若是說不甘,這多少總是會有。所以這一趟西江,皇上並不該來。”
弗笙君隨後慢條斯理的說道,看著眼前的人,烏眸如若星月,長而卷翹的睫毛遮掩著那半藏明滅著的幽光。
“便就是立他為儲,由他登基。朕也相信,小皇叔約摸也不會讓他在這位置上坐的太久。”靳玄璟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好看的眉眼染上了些許戲謔,而眸中倒映著的便隻眼前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