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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雖然這兩年林是非經常對他這麼表達,但無論聽多少遍,嶽或都覺得不敢相信。
他總覺得林是非在乎的、喜歡的,應該是另一個嶽或才對。
嶽或低聲問:“我值得被喜歡嗎?”
“當然值得。”林是非毫不遲疑,道,“非常值得。”
“daring,我永遠都會特別喜歡你。”
……
“是他把我拽進房間的,不是我……”嶽或音色顫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突然無法再完整地表達出一句話,“不是我……譚諶在胡說。”
“我知道,daring。”林是非吻嶽或的額頭,音色和嶽或一樣的顫,“不要害怕,別怕。都已經過去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一天。”
他不是在質問,而是在安慰在誘哄。
嶽或整顆心突然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