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他受委屈,因為沒有人想聽,嶽或也懶得再解釋,反正那個家他也不會再回去,說不說的都無所謂了。
一年後再提及此事,嶽或以為只是些難堪的陳年舊事,過去就過去了,就算提起他也不會再有什麼感覺。
可他眼前的人是林是非,嶽或就突然覺得……真的好委屈。
那天晚上也是真的好可怕。
他是真的……
“害怕。”嶽或垂首,把臉埋進林是非的肩窩,道,“我害怕。”
“……我害怕的都拿刀了。”
林是非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處傳來了溫熱的觸感,他狠狠閉眼。
片刻後又強行冷靜,誘哄般地引導著問:
“星星在哄我的時候,會怎麼做?”
嶽或小聲吸鼻子,哽咽著嗓音答道:“親我的額頭。”
“星星現在好像有一點點不開心,”林是非道,“而我想哄星星開心。”
嶽或小心抬眸,纖長的眼睫毛被溢位的水霧染得濕漉漉。
“請星星也吻我的額頭,讓我哄你開心。”林是非堅定地請求:
“daring,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