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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頭牌?我的外國美女呢?吳空空一副捶胸頓足模樣。
外國美女沒有,頭牌倒有一個,還興奮的載歌載舞。只是,她這載歌載舞,不像是歌舞,倒像nba冠軍總決賽中被人爭搶激烈的皮球。
“你這老妖婆,是輕視小爺沒錢吧?!”許力克在驚愕之後,倏然變色,還怒斥肥婆。
“不敢不敢,”肥婆急忙賠笑解釋,“小爺,您就是上帝,您是我的爺,豈敢輕視?只是,這是我們夜來香的規矩。”
規矩?什麼狗屁規矩,竟讓一個重達三百斤的肉球當頭牌?
“我們夜來香的舞女,是按照香氣區分的。比如,玫瑰花香,牡丹花香,月季花香;再比如,薰衣草香,紫露草香,吊蘭草香,等等。”肥婆緩緩而言,“當然,為了給那些長相對不起上帝卻又熱愛歌舞行業的姐妹們一口飯吃,我們便把各種能引起噱頭的雅稱冠以她們頭上,比如,頭牌,主角,明星,等等。”
頓了頓,肥婆繼續,“看來,兩位小帥哥兒是初次光臨,哈哈,莫急,莫急,只要兩位小帥哥兒那個啥,絕對包你們滿意。”
聽完她的解釋,吳空空和許力克是哭笑不得,這夜來香,還頗有人道主義精神,可是,你這人道的也太離譜了吧?!
還好,許力克明白“那個啥”的含義。“那個啥”是啥?“那個啥”當然就是“那個銀元了”!於是,他便再度抓出一把銀元,“嘩啦”甩到桌上,並狂傲言道,“小爺沒啥優點,就是窮,窮的只剩下這玩意兒了。”
肥婆撿起一塊銀元,猛吹一下,放在耳邊仔細聆聽,“嗯,好,好,好!”她連稱三聲“好”,然後把那些銀元攏入手中。
此時,這肥婆樂的眉開眼笑,甚至興奮的忘乎所以了,撒嬌般地擰了許力克一把。她終於探出這兩位小爺是正兒八經來耍的主兒,不是那種靠白唧唧的臉蛋來窮高興的。
“我的女兒,薰衣草香——”她沖樓上俏喊。
原來,樓上還有舞女,是更上檔次的舞女,全都是擁有包廂的舞女。
“來了——”
樓上傳來更俏的聲音,這聲音簡直就是水的聲音,風的聲音。這聲音,柔柔的,如甘露流入幹渴的心田;軟軟的,如暖風拂過冰冷的心田。
聲音落處,一個女子從“薰衣草香”的包廂內如風一般飄出,並如雲彩一般落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