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空空和許力克立時醉了,鼻息之中彌漫著薰衣草的香味,沁人心脾。
“stop!stop!stop!”
就當這美人要貼向兩人時,剛才的頭牌便如一座山般堵在她身前。果然是大上海,這頭牌竟然會講“英嗝兒屁拉稀”的語言。說著,她還雙臂一展,惡狠狠擋住美人去路。
“小苗,神經線又搭錯了?”肥婆怒斥她。
原來,這肉球還有一個很“苗條”的名字:小苗。可惜,她這身段,叫“苗”,真是對優美語言的玷汙。
“大姐,調戲小妹我啊?每次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還是公眾場合,太傷人了。”小苗怒氣沖沖地質問。
“怨誰?平時,讓你少吃點兒,少吃點兒,減減肥,可你這死丫頭,一頓恨不得吞下一頭豬,能怨誰?自作孽不可活!”肥婆連珠炮般轟炸了小苗一通。
但小苗不依不饒,還撒起了潑,“我就吃,就吃。反正這一次,不能拉倒。”
“你,你,你,”肥婆氣急敗壞,怒罵:“給我滾回去,月底多給你賞錢。”
“不,這次絕不,不是錢的事。”小苗也是扛上了,然後歇斯底裡喊:“我要男人!”
這一聲,可謂河東獅吼,把那舞臺上正深情演唱的歌女震的癱坐在地,摔了個屁股蹲兒,並汗如雨下,臉色慘白。
老闆舉手要削她,自己人砸自家的場子,豈不是找死?
“慢著。”有人發話了。
誰?吳空空。
“這妹子,可憐兮兮的。”他頗為同情地口氣:“讓她服侍小爺我吧。”
眾人靜默!大廳之內靜默!所有人的目光極其詭異地盯住他!
“嗷——”突然,小苗尖叫一聲,猛然跳起三尺高,接著癲狂地在大廳內瘋跑,但瞬間又“嘎巴”一下,栽倒在地,暈死過去。這肥妞,興奮過度。
當然,她的悲劇並不影響吳空空的心情,他斬釘截鐵地表示,協議依然有效。
“空空哥,你口味太重了!”許力克喃喃而言。
吳空空對他嘿嘿一笑,把他推給那那朵薰衣草般的舞女。當然,許力克也不客氣,來者不拒,歡天喜地瀟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