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憑大家熱情的參與啊!不然,哪能如此刻骨銘心呢?”我低低一笑,斂去了自己目光中點點的銳意。忽然覺得,人生真是如戲。
“高忠”一直站在原地的沐亦西,聲音已是冷若冰霜。
“送常曦回去!”沒等高忠回應,他不由分說的交待道,並快速的越過沐亦云,拉著我往外走。
傷害了付常曦的代價就是被他這麼拉著到了香頌的9號樓。
大門?的一聲,關了起來。
“把臉上的塗料給我洗乾淨,把衣服換掉。”他把我帶到二樓的一間臥室門口,冷冰冰的交待道。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轉身又往樓下走去。
他,到底要做什麼?
沒再多想什麼,這諾大的房子,因為沒有開空調,陰冷的很。而全身只是幾尺薄紗蔽體的我,更是冷到了不行。當我決定那麼做的那一刻開始,我便沒有了與沐亦西和平共處的希望。這似乎是註定了要鬥爭的未來,我無法倖免。既然如此,我只能以靜制動,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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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臥室,卻不由的懷疑自己是否走錯了。粉色的牆面,白色的傢俱,綁著蕾絲,蝴蝶結的?具,這完全就是一個小女生喜歡的公主房。我完全無法把這個房間和剛才一樓那完全剛性的,抽象的設計聯絡在一起。管不了這麼多,我推開衣櫃的門,從裡面取過一套毛絨絨的睡衣,快速的進了浴室。
洗掉了頭髮上的髮膠,臉上的水粉,套著那衣不屬於自己的衣服,我卻不想下樓去見沐亦西。說不清楚,具體會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因為害怕。
我赤著腳,從浴室走了出來,房間裡,鋪著白白的羊絨地毯,踩在腳下軟軟的,也癢癢的。繞過床頭,我拉開那銀灰與粉紅相間的窗簾,白色挑高方格玻璃的外面,正好看到了只穿著一件薄線外套的沐亦西踩著院子裡的鵝卵石來回踱步。
房間的空調已經暖和了起來,就連玻璃也因內外溫差而引出了薄薄的一層霧氣。這薄薄的霧氣,讓沐亦西的身影在我眼前,越來越模糊。我收住了自己想去擦試這塊玻璃的手指,默默的將窗簾拉了回去。鬆開了頭髮上包著的毛巾,稍稍的擦了擦發稍上的水珠,我盡鬼使神差的掀開了床上的被子,把自己整個身子窩了進去。
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特別的渴,身子也格外的難受,痠疼的厲害。好幾次,都有一個冰涼的東西,握著我的手,可等我想捉著它的時候,它越轉眼不見。
“媽媽…”
會是媽媽嗎?我不太確定,必經,她離得我,已經太遠太遠。那又會是誰呢?
“亦西,沐亦西…”
夢中,我掙扎著告訴自己,怎麼可能會是沐亦西呢!不會是的,一定不會是他,不會是…
就當我自己告誡著自己的時候,那冰涼的東西,又一次的握在我手心,真舒服啊,我終於不那麼難受了,終於不那麼燙著難受了。我不自覺的想把那冰涼的東西,放到更靠近自己身體的地方。卻不料,它頓了一下之後,快速的又抽離開來。
我不自覺的皺了眉頭,嚶嚀了一聲,輾轉不安了起來。
好一會,我難受極了。連眼淚都掉了出來,我四下的摸索著那冰涼的支柱,可什麼都沒有。無論我摸到哪裡,都是潮熱一片。我是不是快死掉了?以前看過一本書,說是做了壞事,就會下地獄,會受那火烤之刑,我是不是已經死掉了。
可是,我怎麼能死掉呢。我還沒跟沐亦西說對不起啊!那麼傷了他的我,怎麼可以就這樣一死了之?
“亦西,對不起…對不起…”
只有這樣,我才可以死掉。唯有這樣,我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