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兩個人,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烏拉那拉氏是誰。
也不理解這個“衝”字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衝的字面意思是橫衝直闖。
誰敢在佟府如此撒野?
小廝看他們等聽下文的樣子,瞄了一眼胤禛後,又說:“是原來的四福晉。她手裡拿了一把長劍,誰擋她的路,她捅誰。已經捅傷了兩個人。”
一年前,遞給蘇櫻一把刀,她連一隻魚頭都不敢剁。當她經歷過兩場近距離廝殺後,覺得往身上戳幾個窟窿,躥出一點血,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而且她還有了經驗,知道劍往那裡捅好包紮,又容易恢復。
比如胳膊上。
當她一劍傷一隻胳膊,出了兩劍之後,沒人敢出頭攔她了。馬蓉把帶進來的一壺油潑在了木門上,並掏出了火摺子。
蘇櫻大聲說:“開門,不開門點火了。”
看守祠堂的白髮胖老頭,是經歷過祠堂火災的人,二話沒說,從腰間掏出鑰匙立馬開門。
佟安顏已經跪了將近一日一夜,雖然有大半夜是坐著的,身嬌肉貴的身子仍是吃不消。頭腦發昏,嘴唇發白。在心裡默默唸叨,再跪半天,小命真要丟嘍。
聽到門外的動靜,僵著脖子扭頭看。
一名黑衣公子帶風揚塵的提劍進來,一聲招呼沒打,就劍指眉心,厲聲質問道:“你把一個鮮花般的小姑娘害死了,你怎麼有臉活著?你怎麼不跟她一起去死?”
佟安顏大驚失色,跌坐在蒲團上,“她......她......”嘴唇囉嗦,結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蘇櫻重重地說:“一個女子失了身,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馬蓉在旁邊小聲補充:“沒死,不過跟死了差不多,皇帝把她趕出了宮。她無處安身,整日淚水漣漣,眼睛快哭瞎了。”
蘇櫻又問:“說,你在這裡跪著有什麼用?你對不起的是她,又不是你佟家的祖宗。”
手腕顫抖,劍尖跟著危危晃動。有幾次差點沒碰到顧安顏的鼻子。
站在蘇櫻身後的幾個人直呼:“姑娘小心啊!別傷著我家少爺的臉。”
蘇櫻回頭喝斥:“閉嘴,再說話,我把他的腦袋砍了。反正佟大人也是打算讓他跪死在這裡謝罪的。”
接著又對佟安顏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自己做下了事,讓人家一個小姑娘自己扛。要不是她把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攬在自己身上,你現在還能活著?一個褻瀆公主的罪名安下來,你全家姓佟的,一個都別想活。”
佟安顏爬著要站起來,結結巴巴地問:“……憲兒,憲兒她現在在哪兒?”
蘇櫻鄙視道:“你還有臉問?就你這樣的窩囊廢,配得上對人肝膽相照,義薄雲天的靜憲嗎?就是她沒了公主的身份,你也配不上她。”
劉能在人群后面,摸著下巴暗贊,有這樣的主子,身為奴才真有面子。轉念又想到,她已經不是四福晉了。
唉,四爺沒眼光啊。府裡新進的側福晉,看著外表是好看,其實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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