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春嵐瞥了她一眼:“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生怕別人不知道嗎?薄玉潯今天還給了我一個下馬威,捂好你的馬甲,別給我惹事兒。”
薄玉姜追問道:“薄玉潯他竟敢對夫人不敬?”
蔣春嵐冷笑了聲:“還不是因為那個賤人,看在他姓薄、而薄老夫人年輕時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我不會跟他一般計較。”
何況這次明鏡的死因薄玉潯也算陰差陽錯的幫了她。
薄玉姜愣了愣,夫人口中的賤人是誰?
蔣春嵐輕咳一聲:“你回去吧,最近沒事不要過來了。”
薄玉姜離開蔣家,寒冬的太陽帶著幾分難得的暖意,透過鼻樑上的墨鏡,她看了眼頭頂炙熱的太陽。
薄玉潯為了一個女人,與薄老夫人鬧翻,決絕出國,一走就是十幾年。
薄老夫人對此絕口不提,紀柔恩也似乎諱莫如深的樣子。
夫人口中的賤人,也許跟薄玉潯深愛的女人、是同一個人。
這個人、到底是誰?
能讓薄玉潯這樣的男人念念不忘許多年,她一定要查出來。
——
“慶哥,大事不好了,你快看新聞。”小文急急忙忙的衝進來。
辦公桌後的男人一雙長腿搭在桌子上,窩在椅子裡眯著眼睛。
聞言懶懶的說了句:“天塌了還有個高的頂著,急什麼?”
“不是啊慶哥,是祝小姐不是……冉小姐出事了。”
鄭青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你訊息滯後了,我早就知道了。”
小文愣了愣,慶哥知道了還能這麼淡定,不應該啊。
他不是跟明鏡小姐是好朋友嗎?怎麼知道了明鏡小姐的死訊反應這麼平淡。
塑膠友情?
以後沒人撐腰,她們公司發展艱難啊。
鄭青慢悠悠的說道:“你看看,今天太陽照常升起,你們還是要為了幾千塊錢老老實實的上班,所以啊,這個地球離了誰照樣轉。”
拉開百葉窗,陽光爭先恐後的躍進來,刺得人幾乎睜不開雙眼。
鄭青的雙手搭在眼皮上,揉了揉發酸的眼睛,機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這妖孽能死?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篩子都沒她心眼多。
只是……鄭青蹙起眉頭,心底始終有點不踏實。
為什麼是藥物過敏這個理由。